是多么遗憾的事。”
虽然她说得转柔,白玉奎心中是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你想怎样?想要我这双眼睛,那也不是容易的事。既使我心甘情愿给你,我也要先知你是谁,对吧?”
女子道:“等你把眼睛给了我我再告诉你我是谁!”右手如勾直挖白玉奎双目。白玉奎嘴角含笑,抬起右手食指疾点她手心中诸穴。女子心中暗凛,收手后退,冷冷道:“六阳指!”
白玉奎站起身说:“你把我引到这里,不仅仅是请我喝茶吧?有什么目的直说!”女子轻笑:“爽快!我只想请你带上你的兄弟离开鹏城,别在这里管闲事!放心,你那些捡破烂的花子我以后保证他们安全。当然首先他们也别管我们的闲事。”白玉奎问:“你与杨凤仙周伟是什么关系?”女人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只要按我的要求去做就行了。这是为你好。”白玉奎说:“如果我不呢?”女人声音很冷:“我不想杀你,杀人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你为什么偏偏要与我为敌呢?”白玉奎冷笑道:“你这话说得有点强词夺理。我不想与你为敌,也更不认识你。但是你把我引到这里,是谁在与谁为敌呢?我与周伟和杨凤仙的过结只有她们找我清算,也与你无关。我很奇怪,从莞城一路引我到鹏城的女人也一定不是你,她又是谁?你与她又是什么关系?你与杨凤仙周伟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杀苏彪?”
女子说:“你的问题太多了。如果你爽爽快快离开鹏城,我们大家的日子都好过,你如此好奇,让我对你非常不放心,只好对不起你了。”
白玉奎把龙阳功提到十成,警惕十足,冷然道:“要杀我,只怕没那么容易。”女子轻笑说:“这里山青水秀,环境青幽,把你埋在这里也算对得起你了。”白玉奎看一眼大殿正中间的观音菩萨,疑惑道:“你敢在观音大士的面前杀人,你又信的什么佛呢?”
女人咯咯笑道:“佛家曰:杀得人才能活得人,你没听说过?我要活,就只有杀你了。因为你好管闲事,对我的生存造成了威胁!”骤然间她的右手五指弯曲如钢勾就到了白玉奎喉前,直取人迎,扶突,气舍三大穴。白玉奎骇一跳,见她招式快捷诡异,扬手把桌上茶杯向她拂去,转身就朝门口疾走。女子如蝴蝶一样一晃又到他身前,右手抓他双眼,左手扣他胸下天池穴,动作快如流星闪电。白玉奎心中狂澶,“这婆娘的功夫比杨凤仙强多了。她们是同门?难怪她要管杨凤仙的闲事!”转手一记“青烟无痕龙卷云”破了她这两爪,接手又是“浪打金滩龙摆尾”把她打退两步,转身又向门口窜跳。他不想被女人困在屋里关门打狗,再说在观音菩萨面前打架也是对她老人家的大不敬。出了门去,要走也容易得多。
刚到门口,门外伸进一只手无声无息直击他丹田气穴,有个老妇人冷喝道:“回去!”
白玉奎吸气收腹,“玉珠飞旋龙探爪”疾扣她“龙门”“列缺”两大穴。见她收手快,抬脚就往门外跨,老妇人另一只手又伸进来直拍他胸前“商曲”。这时红衣女子从后跟来,十指尖尖,抓白玉奎后脑“天柱”“哑门”。白玉奎心道:“老子这次是羊入虎口送上门,只怕今夜真要把命埋这里!”回手一招“金光流转龙欢笑”把红衣女子击退,眼看老妇人那一掌就要击在胸前,忙嗨的一声,含气于胸,双掌外拍,滔滔掌影席卷而出!老妇人“咦”一声,身不由已退后两大步,白玉奎借机一闪而出,跃落院中。红衣女子一晃而至,满天爪影当头罩下,白玉奎只得旋转回身,大龙卷一招一式滚滚密密施展开来,在周身布起一层层掌护住上下。两人各展神通,在院里很快激斗了数十招,谁也没占到便宜。看那女人越打越有精神,招式变化奇幻,指劲纯厚锐利,白玉奎心里就打鼓。这几天连日奔波,体力消耗过甚,万万不是这女人对手,再加上还有一个高深莫测的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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