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最好老实些,老子们都是粗人,不懂怜香惜玉。”
“好,好。”余亦乐道。一个男仔用绳子把他手脚捆了。
车子七拐八弯跑了一个多时,渐渐进入山区,房屋变得零落,行人稀少,最后在山凹里的一家独院里停下。两个男仔把余亦乐推下车,余亦乐问:“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男子踹他一脚说:“问那么清楚干嘛?”叶飞把娟娟拉下车,娟娟挣脱他的手跑来抱住余亦乐的头哭问:“他们是谁?干嘛要抓我们?”
毛越山说:“你要问他。”
余亦乐说:“不关她的事,你们把她放了,要杀要剐由你们。”
叶飞道:“有种,拉他进去先关起来。”两个男子抓住余亦乐两胳膊拖进屋,丢进一个房间,给他嘴里塞上破布,关好门走了。
娟娟被毛越山带进了另一个房间,吓得双手抱胸蹲在墙角发抖。毛越山对另两个男子说:“看好,别让她跑了。等伟哥来后再说处置她的话。”男仔点点头,在外关好门。
毛越山回到大厅,叶飞说:“打电话通知伟哥,抓住了这子,看怎么处理?”毛越山说:“伟哥说了,等他晚上过来再决定,先把他看好。”对门口的两男仔说:“张阳李志,到外面看看防人跟踪,妈的,还是心为好。”
叶飞讥笑道:“我看你成了惊弓之鸟,这地方甚隐蔽,谅他们也找不来。我去睡一觉。”
张阳李志出门前后逛逛,路上冷冷清清不见一个人。到山脚村的杂货店买了两瓶红牛两包香烟,又往回走。回到屋里张阳对毛越山说:“毛哥,放心,没事。”毛越山说:“没事才好。精神点,我也去休息一下。”
下午六点过,吃过饭,周伟还没来,毛越山对几个男仔说:“你们到外去加强戒备,发现可疑人立刻报告。”几个男仔提了刚管出门而去。叶飞剔着牙盯住毛越山说:“用不着那样紧张。如此虚张声势无疑是告诉外人此地无银三百两!”说完懒羊羊上二楼去了。
毛越山见叶飞消失在楼梯口,转身往右边的房间走去。推开门见娟娟倦曲在墙角似乎睡着,走过去抱她甩在床上,娟娟“啊”一声尖叫,毛越山跳上去扒她衣服,她手脚又打又蹬,“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又哭又闹。毛越山按着娟娟说:“什么样的男人不找,偏编要找他?你跟着他注定要倒霉。”伸嘴强吻娟娟的脸。娟娟打闹一阵,终于手脚软下来,闭起眼,流着泪,呜呜哭泣。毛越山又吻又摸,难禁,很快把娟娟扒光。
娟娟的哭喊早惊动了隔壁的余亦乐,气得心肺欲裂,苦于口里塞布喊叫无声,只好双脚把墙蹬得“嘭嘭嘭”地响,发泻心中的怒火。叶飞在楼上听见了,知毛越山的德性,也不愿管闲事,充耳末闻,只盼这东西早早了事,勉得被周伟撞见不好说话。
毛越山面见光溜溜的美人儿魂都快出窍了,慌忙解衣脱裤。忽门“砰”一声爆开,一个人如风一样卷进来,“啪”一声脆响,一个耳光把毛越山打得仰面而倒。毛越山昏头转向破口大骂:“叶飞,狗娘养的,少管闲事。别以为老子怕你……。”还没骂完,一张阴沉冷煞的脸伸倒他眼前阴狠狠地问:“你骂谁?”
毛越山看清这张脸,忽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人狠狠捏了一把似的难受,战战兢兢地说:“曹大哥,你——。”曹康又给他一个耳光,骂道:“蠢猪!”直起身走两步捡起地上衣服甩给床上的娟娟说:“穿上。”
娟娟提心吊胆看着这个阴冷的男人,不知他是好是坏,吓得双手抱胸倦成一团。曹康又说:“穿上衣服。”娟娟抖抖嗦嗦穿好衣服,倦坐在床头,惊恐万状地盯住曹康。曹康对爬起来穿衣裤的毛越山说:“谁再敢动她一根汗毛,老子第一个宰他!”
“曹老弟,什么时候心变得这样好?”周伟与钱勇杨海郭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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