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张狂走到走廊尽头,见还有一扇门没上锁,推门进去,又是一个大厅,布置豪华灯光明光,四周还有几扇精致门。张狂连推三扇门屋里也没人,推开第四扇门,见地上则伏着个男子,扳他脸来看,正是那个猛男韩涛,张狂还吃了一惊。见他胸口起伏,还有呼吸,拍拍他的脸问:“喂喂,怎么了?”
韩涛吃力睁开眼,见血淋淋的张狂先是惊疑,后又苦笑,虚弱地说:“把他们吓得落慌而走的就是你我还以为就公安局的人。”又闭上眼睛。
“还有些人呢”张狂问。韩涛说:“走了,都走了。这里面还有两个暗道通外面,一般人不知道。”
张狂问:“你为什么不走”
韩涛忽流下眼泪,呜咽说:“没有一个正常人心甘情愿做那猪狗不如的事!都是钱惹的祸。我以为是公安局的人来了,这是脱身的好机会,我不走,所以他们才杀我灭口。我没立刻死,可能是那个曹康手下留情……。”
张狂心里狂跳一下,“别的人都被他们杀了?”
韩涛吃力地说:“不清楚。有十几姑娘半月前才被他们买来,关在红楼。来这里玩的人都是有钱人,都爱玩新鲜的,三个月就要换一批。钱多了,人也空虚了,心有变态了。”
张狂呆一阵,见韩涛流泪不止,嘴角滴血,同情心大起,抱起他的头说:“你挺着,我叫人送你去医院。”
韩涛喘息说:“我,我已没脸见我亲人,我有个女儿才三岁半,这是她的地址……”张开右手,有个纸团,己被他嘴里流出的血浸红,“她,她跟我母亲在一起,请你帮我骗骗她,就说她爸爸去外国挣钱了,要很久很久才会回来……”说着说着他呜呜哭起来。
张狂心里不是味儿,问他:“你老婆呢”
韩涛沉默一阵才说:“跟一个有钱的包工头走了,她嫌我穷,宁愿跟别人当三也不愿跟我。为了钱,钱,钱,所以我才入了这个。被他们骗到这里来,我才开始后悔。”说着又流泪不止。
张狂安慰他:“你要坚强活下去,不为你自己,为你母亲为你女儿,活下去!”
韩涛眼里闪起一丝异彩,渐渐地又暗淡下去。他的伤太重了。张狂又问他:“你知不知那个叫星的男孩与那个任姓男子去了哪儿”
韩涛说:“星被一个从香港来的男人带走了。你是好人,你要救救他。”
张狂急问:“什么时候的事”韩涛说:“两天前,听那男人说要去广州谈生意,也许还没出境。姓任的男子叫任斌,被一个富婆包养了。那女人答应出二十万替他儿子治病。也许那女人是真心想帮他。她势力强大,连周伟也惧她三分。”
这时诗郎进说:“张哥,快走啦。这里全找遍了,共有十五位姑娘,其中有八人是云南过来的。我们要想法把她们全送走。哦,这个男人是谁”
张狂说:“把他背出去。”诗郎也不多问,抱起韩涛跟在张狂身后。来到大厅,十五个姑娘都穿得很怪异,个个眼露惊恐,抖抖擞擞围在一起,悄悄打量这几个陌生男人,说来救她们又不是警察,说是坏人吧对他们不仅很关心还把这里的人全赶跑了。白玉奎与余亦乐也走进来,见了十五个姑娘,余亦乐说:“你们当中有没有从云南来的肖芳海英吉布娜和白沙花还有个叫海棠?”有五个少女怯生生地声说:“我就是。”余亦乐喜道:“你们听说过林静吗”
叫白沙花的少女说:“她是无量山孔雀部落的人,又叫黑凤凰。我们听说过她。”
高老大说:“就是她托我们来找你们。现在你们自由了。先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很快送你们去莞城,石香玉在那边,由他送你们回家。”
有个女孩哭笑说:“有他在,这下我们放心了。他是我们云南的打拐英雄,我天天都盼他来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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