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下看张狂,弄得张狂很不自然,没话找话说:“阿姨,武红媚儿子啊?真可爱。几岁了?”
中年妇人说:“四岁了。放署假了嘛,红媚叫我带过来耍两月。别看这是城里面,还没乡下好耍,连说话的人也不认识一个。咳,在老家,一个村子的人,没事互相串串门,聊聊闲话,日子好过多了。真是闷得我心慌。叫红媚送我回去,她又舍不得孩子。峰又不读书了,叫他在这里打工,还说我也不用回去了,就在这里带孩,顺便看着峰,怕他去学坏。”
张狂哦一声,又问:“孩子的爸爸呢怎么从没听红媚提起过真不够朋友,结婚也不说一声,好歹也讨他一杯酒来吃。”
中年妇人脸色不好看,不支声,张狂见她不想说也不好再问,闲聊几句,只好上楼回屋看电视。
宋超与诗郎坐车到雷公坪,司机在山凹拐弯处停车说:“这里下去是下雷公岭,上去是上雷公岭,两位帅哥要去哪”
宋超说:“上雷公岭。”
司机说:“这里下车,往前走三百米远,有一条公路斜通山上,那就是。”
宋超见司机不想走了,只好付了车费与诗郎下车。来到山路口,诗郎说:“你在这里等我,我上去瞧瞧。”宋超在店里买了两块冰棍,递一个给诗郎,说:“我在这里等你,你心点。”
诗郎边吮吸冰棍边漫步闲逛往上走。走了两百米,公路外边没有了房屋,全是斜坡,长满灌木杂树,靠山是一排排豪华别墅。公路上很冷清,偶尔有一辆车驰下山。越往山上走房屋越稀少,终于找到76号别墅,高墙大院,房门紧闭,静悄悄的好象没人。再过去就是77号7八号79号三栋洋房,再过去公路断了,只有一条泥山路直通山顶,满山浓蔽杂树森森,也不知山路尽头是哪里诗郎呆望一阵,转身往回走。
在7八号房门斜对面的公路边上有个垃圾桶,此时有位花白头发的邋遢老头正在翻找值钱的废品。诗郎走过他身边时多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左右手各有三个手指,觉得好奇怪,忍不住又看他一眼,这一看更让他惊讶,这老头左右双脚也各只有三个脚趾,心里想这人真是生得好古怪!走了十几米远,心里忽想:“我来时怎么没看见他呢他从哪里钻出来的”再回首,老头左手拖着旧蛇皮袋右手轻轻甩着三尺长的铁勾悠哉悠哉从后走来。
诗郎也不见意,回到岔路口的店门前,左右不见宋超,心里暗惊,问老板娘:“阿姨,那个胖子呢”
老板娘当然记得他俩,半时前才在这里买了冰棍,说:“刚才有两个男仔来把他叫走了。”
诗郎急道:“知不知他去了哪里?”
老板娘说:“我听其中一个男的好象说什么牛哥健身房,具体哪里我也不知道。你去找个摩的,他们应该清楚,顺便带你去。”
诗郎心急如焚,跑到凹口找到一辆摩的,问牛哥健身房在哪里,司机说:“五十元,带你去。”诗郎摸出一百元塞进他手说:“都给你,不用找。”
司机笑道:“上车吧。”等宋超坐上后面,开车直往雷家场跑,跑了两条街,不及十分钟,停在一个街道口,笑道:“进去两百米就是牛哥的健身馆。”
诗郎跳下车,拔腿往里跑,很快来到牛哥健身馆门前,两个男子拦住他问:“干什么的?”
诗郎强装镇定,笑问:“找朋友。有没有个黑脸胖子上去?”
两男子对一眼,左边男子问:“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诗郎忽听到楼上有人呼吼,伴有激烈的打斗,骤然变色,喝道:“让开!”
右边男子咍道:“妈的,你一个外国佬敢来这里嚣张?滚,要不然有你好看。”
诗郎怒及而笑:“我不是外国佬,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妈的,连维族同胞也认不得,真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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