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来了?”张狂笑嘻嘻地说。宋超心领神会。路过一家店,假装进店买东西,张狂直往前走,然后拐进了一条胡同。
宋超在店里故意磨蹭了十几分钟,见那子从店前走过后才出来,远远跟在他后面。蓝衫少年走到胡同口不见张狂人影,徨彷一阵,还是走了进去。走了几十米远,张狂忽从两栋楼房间的走道里钻出来拦住蓝衫少年的去路。少年呆一下,转身就跑。宋超从后面又挡住他叫:“子,跑不了啦。”
少年很慌张,惊恐问:“你们要干嘛”
宋超说:“为什么跟踪我们”
少年狡辩:“没,没有。”
宋超怒道:“不老实!”伸手给他一个耳光,打得少年昏头转向,哭丧着脸说:“我说,我说,是林清河叫我跟你们的。他说我查到你们住哪里就给我一千块。”
张狂笑问:“哪个林清河”
少年惧意陡升,胆怯地说:“就是石磨湾的那个林老大,我是他手下弟。”
张狂又问:“他查我地址干嘛?我与他有仇”
少年说:“没仇。是钱勇叫他查的。”
张狂接着问:“你知不知钱勇住哪里”
少年摇头说:“林清河知道。”
张狂又问:“林清河住哪里你该知道”
少年迟疑犹豫了半响才说:“石磨湾石街51号4楼40房。”
“没骗我”张狂问。
少年沉默`半响又说:“他常在上西街八大元茶楼打麻将。”
张狂见他脸红来汗,示意宋超放他走。见少年走远,宋超说:“你就这么信任他”
“一个吓得满头大汗的人还会说谎”张狂说。
宋超点头表示理解,问:“咋办?”
张狂笑脸一敛,又变得阴沉凶狠,冷煞煞地说:“去找林清河,越快越好。”
宋超说:“那子回去报信,等我们追过去,他们全躲起来了。”
张狂说:“那还不一定。那子出卖了老大,你以为他还敢回去只有你才这么呆。也许那子早跑了,他可不是蠢才。”
宋超问:“就我们两个”
张狂笑道:“又不是去打老虎,你以为要多少人”
来到光明新区住宅楼下,张狂对宋超说:“你把药拿上去放好,把我卧室里的那个长木盒抱下来。”
宋超噔噔跑上楼,很快抱着木盒下来,张狂拿过来负在屁股后面往区大门口走。宋超跟在后问:“真要去找那个林清河”
张狂含笑说:“当然。”到了公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石磨湾上西街八大元茶楼。找得到不”
司机点头说:“上车。”两人钻进车关好车门,司机开车直奔石磨湾。到了上西街口,司机停车说:“前面五十米远就是八大元茶楼。”
张狂付了车费,与宋超下车,施施然慢腾腾走到八大元茶i楼门前,门上方招牌正正方方写着《八大元茶庄》五个红漆大字,看样子规模不。两人走上二楼,在走廊里被一个年轻男子拦住问:“干什么的”
宋超说:“砸场子的!”不等他有反应,给他头上重重一巴掌,男子就软绵绵歪倒在地。张狂向他坚起大拇指,然后推开大门。大厅里有十来张麻将桌,人己坐满。两人进屋,居然无人理睬。宋超粗声叫:“老板呢”
众人抬头望他们一眼,又继续打自己的麻将。过来个中年妇女,见张狂和宋超满脸杀气,性生生问:“二位这是干嘛!”见张狂抱个三尺多长的木盒,怪怪的,也不知装的啥东西,心里更加七上八下。张狂淡淡的顺口问:“林清河在不在”
妇女惶恐不安地问:“找他干嘛”
宋超豹眼环视,接口说:“不关你事,你只回答他在还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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