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陪人豪赌。有什么事吗?”
张狂冷着脸说:“带我去看看。”
男仔看向戴,戴点点头说:“他是张哥,自己人。有事找星哥,带路。”
男仔带着张狂等人上了三楼,推开5号门,十几平米的房里只有一张麻将桌,四个人对玩,还有八个人观战。见张狂四人进来都感意外。上首的周星站起来说:“张哥,过来,过来。”张狂直走过去,周星忙让座,说:“你来玩几把。”看他脸上流汗,气色不好,肯定输了不少钱。
张狂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坐了,见两男一女望着自己,浅笑问:“该谁出牌?”
对面男子懒羊羊地含笑说:“现在轮到你了。”
张狂打量他,英俊魏梧,坐着也比他左手的戴眼镜男高半个头。看他眼光流转,显得不是很正派。当然,到这种场所来玩的人又有几个正人君子?
张狂看一眼自己左手边的女子,大概有三十来岁,两个大银环吊在耳下一摇一晃,就象挂在桃花枝下的一对风铃。娇媚冷艳,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人物。
“二万。”张狂打出第一张牌。对面男子说:“杠。”女人忽笑道:“别杠,我接炮。清一色,卡万。”
张狂想:“妈的,什么运?坐下来就点个清一色的炮火!”见周星给女人1万八千,问:“打多大”
身后男子说:“五百平胡,对对翻,四家顶,加圆。”张狂还骇一跳。
第二局开场,张狂收起散懒心情,打得格处认真。首来个自摸,赢回三万二千块,周星苍白的脸上才露出丝丝笑意。接下来张狂越打越顺,加他牌技高超,每一把牌都有一杠两杠上手,一个时下来就帮周星赢回三十几万。女人与戴眼镜的男人都额头来汗,周星是暗喜,他己输了七八十万,只要张狂帮他赢回来十万就谢天谢地了。对面英俊男人脸色阴晴不定,目光总在张狂身上打转,对输赢好是并不放在心上。
又玩了十几把,女人手气越来越差,最后推倒牌说:“不玩了,我的钱输光了,向几位大哥借只怕你们又不肯,那就改天再玩吧。”
眼镜男说:“由你们,我是舍命陪君子。”
周星望向英俊男子,男子拿起五条看一下,丢进麻将堆里说:“好吧,你们说不玩就不玩,反正我也没输。”望向张狂问:“兄弟牌技不错,有没有兴趣跟我单独赌一场?”
张狂轻描淡写地说:“没兴趣。”
俊男脸色变得不自然,嘿嘿笑说:“是没兴趣还是没胆量?你可别给我说没胆量,我知道你子胆大惊人。”
张狂忽警惕地问:“你认识我?”
男子站起身看张狂一眼转身就走,他身后四个男仔提了钱包紧跟在后。女人也站起身提了皮包出了房间。
眼镜男问:“周老弟,没输吧?”
周星说:“我先输了七十多万,后来张哥又替我赢回四十多万,还输了二十几万。你呢,老杨。”
眼镜男老杨说:“昨天与今天连在一起输了近二百万,这几天不是打麻将的时候。”
张狂浅笑,说:“赔怡情,大赌败家,挣钱不易,以后还是少赌为妙!”
周星抹一把额头的汗水,灿笑道:“知道了,张哥,兄弟知道了。”
张狂又问:“那男的是谁”
周星说:“周伟。雷公坪的周老幺,道上朋友都叫他一声伟哥,这两三年才了名。”
张狂惊诧道:“是他?”几人都望向他。周星说:“你认识他?”
张狂笑道:“我若认识他还能让他离开我只听过他的名,没见过他这个人。嘿嘿,我正要找他。难怪这子老是看我,他早认出了我,居然还沉得住气,城府还真深。”
宋超说:“咱们去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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