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说:“你们,你们是警察”
蒋坤说:“你最好配合点,别耍什么花样,好果耍什么滑头,对你没好处。”抓起茶杯用力捏,茶杯在他手里破碎。
花姑虽是女流,但常年在社会上混,也算见多识广,知道这伙人不好惹,惊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说:“好好,我把他叫来。”掏出手机就给苏彪打电话:“喂喂,彪,你在哪”手机里传来苏彪的声音:“找我什么事”
花姑看一眼白玉奎,声说:“我有急事找你,我在家里等你,你快点回来。”
手机里传出苏彪声音:“我忙,走不开。”
花姑一听急了,怒道:“不回来?好嘛,以后别再找老娘了。”
肖忠问:“怎么,他不来”
花姑无奈地说:“我说在我家里等他,一个时后他不来就不会来了。你们要找他先到我家里去。”
蓝平问:“你家在哪别耍什么花招,我们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花姑怯生生地说:“玫瑰园七栋6房。”白玉奎说:“带路。”
几人坐肖忠的面包车进了玫瑰园,花姑带他们进了自己的租房。房里布置豪华,洁净漂亮,几人心里都赞这婆娘会过曰子。
花姑给每人一瓶红牛饮科,担忧地说:“我这样出卖了苏彪,依他脾气不会放过我,帅哥,你以后要保护我的安全。”
白玉奎安慰她说:“放心,你不会有事。”
花姑见白玉奎笑得可亲,胆子壮了不少,走过去挨着他坐了,粘粘贴贴地媚笑说:“你怎样保护我这样吧,以后就让我跟在你身边如何我可以侍候你,帮你洗洗衣服,煮煮饭,晚上还可以替你盖被子。你呢也顺带保了我安全,咱们一举两得。”
蒋坤和武兴“噗噗嗤”一声笑了。蓝平与肖忠也是吃吃发笑。白玉奎红着俊脸说:“我的衣服自已洗,饭菜嘛有兄弟们动手,用不着你。”
花姑理一下他衣领,柔情似水地说:“你是老大,自己洗衣服多丢人?你把我当成私人保姆用就行了。我不用你开工资。”
白玉奎拨开她的手,移了移身子说:“请自重。”
花姑很生气,撇嘴说:“我这样出卖他,他会杀我的。我虽不知你们为什么找他,但我知道他许多秘密。只要你能答应给我安全,我就真心诚意跟你们合作。”
白玉奎说:“好吧,你把你知道的事说来听听。”
花姑暗喜,柳眉飞扬,“苏彪在贩卖毒品,本城一半的市场都由他们控制,我就是他毒品的受害者,我也不想跟他好,象他这样的毒犯,早晚被枪毙。可是我上瘾了,没办法。”
白玉奎问:“他的毒品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可不知道。”花姑说,“但我知道他几个下线人,海口羊庄的伊海洲,东街1区的刘老三刘长雄,万众城的曹君武,这些人都与他们有牵联。”
武兴说:“就这些?算不得什么惊人秘密。”
花姑惊讶道:“这还不算秘密?如果他们老板知道你们清楚了这些秘密,十有八九会派杀手把你们灭口。你们不知道,几个月前有个老头在他们门口捡破烂,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因为他朝他们门内多望了两眼,就被他们老板给杀了。他们的手段毒得很。”
“什么”武兴等人惊得站起来。白玉奎问:“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老板杀了个捡破烂的”
花姑见他们吃惊,心里打鼓,声说:“苏彪亲口说的。那一段时间他情绪很不好,提心吊胆的,疑神疑鬼的,有点神经质。有一晚他在我这里喝多了,无意中说的,我看是那事对他刺激一个深,他总担心自己某天会被人莫名其妙杀死。事后他还警告过我,不要在外乱说。”
白玉奎心里雪亮,事情明了几分。见苏彪还没来,叫肖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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