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与吉老翻翻滚滚斗了数十招,越打越有精神,拼命抢攻,互不相让。一个倚着功力深厚,打斗经验丰富,一个仗着年轻气盛,拳法精妙,一时间斗了个旗鼓相当,难分高下。
武兴问白玉奎:“老大,道士用的哪家拳法”
背后的平头说:“不是逍遥派的就是玲珑门的。这一招象《轻歌漫舞上云轿》,不对,不对,又象《男欢女爱青罗帐》。哦,这两招是《云去月现风解带,卧云弄月星满天》!七星追月拳!”
白玉奎霍然站起,紧盯着道士。也许是被人看出底细,道士有些恼怒,大袖翻卷,跃起七尺高,双拳如天外流星,快捷地在吉老胸膛连击七下,不等吉老收拳,如鬼魅一样从他头上翻过去,右手五指爆张,向吉老后心按了下去!
“不可!”白玉奎轻喝一声,急射而至,右手翻掌接下道士那一击,左手轻轻把吉老拉到身后。道士剑眉倒坚,怒从心起,左手向白玉奎印堂疾弹。白玉奎身子斜摇,双手上下交拍,不仅避开道士雷霆一指,还后发先至,掌切其腰。道士识得厉害,不得不收手疾退五尺,说一句:“多管闲事!”
白玉奎看一眼身后紧锁双眉的吉老,回头对道士斥道:“比武较技,用得着取人性命”
道士怒道:“你是谁敢来搅局”
白玉奎说:“出家人,不应该出来惹是非,你师父叫你下山打黑拳挣香油钱”
道士羞得俊脸通红,怒说:“你管得着吗不服气等我打完这局你再上场也不迟嘛。”
白玉奎不理他,走到吉老身前,在他俞府,天池、神封各拍一掌,吉老张口吐出两口黑血,塞在胸口的那股闷气突然畅通,精神也好了许多,知道这个气宇非凡的少年人是在帮自已,用生硬的中国话说声:“多谢。”走回杨胖子身边。
杨胖子怒向魏长生:“我们比的拳脚功夫,这个占穴制脉好象不在内,是不是违反了规矩?”
魏长生得意地说:“你们会也可以用啊,比武之前并没有说不准用点穴暗器之内的限制。”
杨胖子气得翻白眼,比武之前的确没明文规定不准用暗器点穴之类,也怪不得人家。主持老头这时说:“这局师父胜。这不是点穴术,这是封穴印,师父用拳劲封了吉老胸前大穴,表面无伤,实是内脏受损。如果最后那一掌再打实,那才是神仙难救,出家人不应该心怀杀念。”转向白玉奎说:“还好这位哥儿替吉老己解,休养几天就没事。还要不要继续打下去”
白玉奎说:“中泰比拳,比的是外门拳脚功夫,封穴制脉的阴毒暗劲不应在内,这跟暗箭伤人有什么区别?赢要赢得光明,输也输得磊落。这场比赛不比也罢。”
魏长生站起来怒叫:“你说不比就不比,你算老几?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其他人都沉默,只浅笑看他,眼神尽是事不关己的意思。更有一些嘲讽的意味。
白玉奎不温不火,堂堂正正严辞斥责魏长生:“我不够格在这里说话,你有资格在这里丢人现眼堂堂一门馆主,带着弟子打黑拳赌钱,你丢尽了中国武术界的脸!我都替你害羞!枉为人师,会几手花拳绣腿也开馆授徒,误人子弟!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言你有本事自已下场打呀,找些傻子来垫脚。只有一些涉世不深的愣子才会上你的当,替你卖命!”
魏长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站在那里发愣。白玉奎冷笑说:“不敢下场打你真丢人。回去关门谢客,江湖武林中以后没你这号人!”
道士忽冷声说:“我来接你几招!”一个扫蹚腿横扫过来。白玉奎跳起三尺高轻轻闪落一旁,一招“白鹤亮翅”拍了过去。道士退后三步,和尚笑嘻嘻走上前说:“华清师兄,这局让我来。”挼起袖子,露出白玉般的手,嘿嘿冷笑,一挥手就给白玉奎一个耳光。白玉奎头向后仰,手指拂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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