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废太子之心,我绝不可坐以待毙!”
“太子殿下,陛下已经病重,此时绝无可能废太子,您大可不必如此忧心。”谋士们劝说着。
“住口!”穆承恶狠狠的吼了回去,“父皇既没有废太子之心,为何三番五次当众斥责我!为何在这等时间竟是召见仲太师!”
“你们!有一个是一个!必须给孤想个办法来!”
陈末缩在人群中,生怕被穆承看到,但天不遂人愿,他第一个便被点了名。
“陈末!你出来!你给孤说说!现下怎么办!”
他被同僚们推出人群,站在面目扭曲的穆璟面前,头脑竟是一片空白。
“殿下,末以为,擒贼先擒王,您不妨彻底绝了陛下的念想……”
一片混乱间,他竟将那日儒衫男子对他说的话陈述了出来!
诺达一个议事厅,竟就此悄然无声!十数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具是不可思议!
“太子殿下,陈末大不敬!请太子殿下诛杀此獠!”
几乎在瞬间,所有谋士都请命斩杀陈末!
陈末额上顿时冷汗淋淋!
但在一片片征讨声中,穆承的声音却是异常清晰。
“召何正戚前来见孤!”
深夜,恭亲王府。
“我已安排仲太师入宫,今夜陛下召您,只是为了家常。但殿下深夜入宫,归来时务必小心。”
“今夜不比往常。”顾言蹊沉声道。
穆璟安慰道:“放心。”
顾言蹊目送穆璟离开府邸,转过身来脸色便瞬间变冷。
“将府门锁好!任何人来也不准开门!”
“是!”
“仲文琢,你去库房里把兵器都取出来,我前些天已经准备好了,小厮侍卫护院,不分男女,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拿起武器来!”
“是!”
仲文琢是今夜特地被顾言蹊叫来的,他心底满是疑问,此时却不好问,连忙去库房取东西,却没想到刚一打开库房,就被里面满满当当的武器兵甲吓到了。
这是多少银子啊!
恭王殿下屯这东西做什么!?
真要是被发现了,这离造反还有多远?
迷惑的家丁们穿上简单的护甲,拿着兵器,惴惴不安间被安排到了王府各处,最多的却是恭王独居的院落里。
仲文琢不无担忧的问:“你这是按照守城的方式在守府?出什么事了?”
不等顾言蹊回答,在这一片寂静之中,他忽的听到有人在敲王府大门。
“谁!”
“在下何正戚,内心愧疚,深夜难眠,特来向恭王殿下请罪。”
“天色已晚,大将军不妨明日再来。”
府门之外沉寂下来。
那寂静如此诡异,令所有人不由得屏住呼吸。
轰!
府门猛烈的震动起来,就像是有人在外面撞门一般,家丁们匆忙去顶门,那力气却根本比不上,直接被掀翻了出去!
顾言蹊当机立断,留下部分家丁守住府门,带着其余人等立刻回到小院之中。
仲文琢晕头转向的被他带着在王府中来回走动,等进了小院,却有赫然发现这里面竟屯了不少的箭矢。
“你哪里来的弓箭?这要是被发现了,可是谋逆大罪。”仲文琢捂着脑袋,一时之间竟不知先问哪个更好,“还有何正戚,他这是要干什么,疯了吗。”
顾言蹊敲了敲他的脑袋:“等结束了,我一五一十给你解释,现在还是先把正事忙完吧。”
王府大门很快便被攻陷,何正戚到底是个经验老道的将军,他带着京营五百名将士,穿过哭叫奔逃的女仆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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