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一顿,知道太子是对自己刚刚所说的话上心了,道:”太子殿下没有见过百姓的生活吗?”
“长安城外的百姓自然见过,我是说远离长安的百姓。”李承乾接着说道。
薛寒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前往龙门县,一路上所见到的场景,道:“今天下太平,粮价低廉,但仍有食不果腹之人。“
李承乾不解的问:”今粮价不过三四文,他们还买不起吗?“
薛寒点了点头道:”不是粮价的原因,比如说一户人家只有一个劳动力,但是这个劳动力病倒了,那么会怎样?连年战乱家无男丁者又当如何?再比如说某一方出现灾情,粮食被摧毁了,那又会怎样?”
这几句话对李承乾的冲击很大,平日里自己学的只是谈古论今,治国之道。但是今日薛寒说的这些却从来没有想过,倘若薛寒不说,自己或许会跟那晋惠帝一般,闹出何不食肉糜的笑话吧。
“薛寒,你说的这些该如何解决呢?”
薛寒心中暗叹,这个事情说起来就大了。想了想道:“这是民生保障问题,不是我们一两个人或者说是一两代人能够完成的事情,但是我们要努力往这个目前去做。”
“就是前面你说的那个什么基金?”李承乾接着问道。
薛寒解释道:”基金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目的是让更多人参与进来。”
就在薛寒跟太子李承乾聊的兴起的时候,另一边长孙皇后带着刚刚薛寒所说的话来到李二面前。
“基金?”李二沉吟的片刻,接着说道:“不亏是郦龙兆的徒弟,脑袋里还是有些东西的,或许这样会让我们李家的声望在百姓心里面变的好一些。”
说到最后,李二的脸色竟然变的越来越阴沉,仿佛时刻要爆发一般。
长孙皇后一看,不愧是一路追随在李二身边的人,一看就知道李二为何这般
“陛下可是为山东士族所烦恼?”
山东士族是一个特定的历史概念,当时的山东也并不是现在的山东,太行山脉东边的范围都能被称之为山东,而这片范围中的世家被统称为山东士族。
“吾不解山东四姓为何自矜,而人间又为何重之。”
“或许薛寒这小子会给陛下解决这道难题。”长孙皇后道。
“但愿吧。”李二谈谈的说道,接着看向长孙皇后,道:“观音婢要保重身体,今日看你脸色苍白,是不是又操劳了,赶明儿找个御医看看,朕可不想你有事啊。”
长孙皇后心中一暖,道:“陛下放心,臣妾晓得的。”
整整十五日,从皇宫里出来,薛寒感觉如放飞的小鸟一般,浑身透着舒爽。这半月里,薛寒每日与推拿以及工匠作伴。
推拿就不用说了,自从太子李承乾感觉有效之后,长孙皇后要求薛寒从原来的三日一次,改成每日一次。而薛寒每次将自己的一双手伸向一个男人的身体时,心中都会念上无数次阿弥陀佛。
除了推拿,薛寒就整日与工匠们为伴了,工匠是李承乾找工部要的。还别说,这十几日还真让薛寒弄出了好多东西,太师椅八仙桌,甚至躺椅都做了好多。
东西做出来之后,让工匠们恭维了好久,甚至李二前来东宫看望李承乾的时候,看到薛寒弄出来的东西之后,都夸赞了几句,但是临走的时候将所有的存货给一扫而空。这还让薛寒幽怨了好久,但是工匠们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般,神情亢奋的很,觉得自己做出来的东西被陛下看上,是多大的荣耀一般。
站在朱雀大街上,一时间薛寒竟然不知道该去哪了。酒楼?早在十几天前就已经开张了,取名春和楼,现在去貌似也用不上自己了。
庆元春?薛寒心中一颤,不明白为何会想到庆元春呢?难道真的被楼里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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