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这不是在打仗,而是在做生意。”
谢自在又是“啪”的一拍榆木板,说道:“有如此作为的兵,此战又如何不败!”
“再说蛇口水城战败之后,溃散的兵丁除了死的降的之外,还有一部分回到了镇海城与镇海城之前的三处城关,其中以铁枪堡屯兵最多。征北大元帅宽王爷也回到了镇海城,重新调配兵马,固守城池。可是第二战很快就爆发了。七城使用水匪游走在三关之前,而主要的精兵,也就是他们的遮天教神侍军和画甲精骑全部登上了海船,绕到了三关之后登陆后,直插镇海城,当日镇海城前数千想要躲避战事,聚集大道之上的百姓惨遭屠戮,鲜血染红了指北江。”
谢自在沉重的讲述又让鱼飞想起了镇海城前,指北江畔伏尸遍地,镇海鲲舟上箭落如雨的场景,转头看看,小脚丫已经停下了筷子,泪光莹莹再听着,就连柳深旗也是听的入神,举着酒杯忘记往嘴里放。
“当日镇海城侥幸未失,可却死了无数的百姓,让断蛇岛上的那些蛮子在镇海城前逞凶。你们知道七城上万的兵马怎么能突然偷袭镇海城而不被镇海城的水师巡查船只发现吗?其实这件事早已经上过筒报,想必也有听客看过。可今日既然是讲的北洲战事详情,筒报上也提到了,我就再与诸位听客诉说一番。”
谢自在讲的这件事情,鱼飞也曾经想过。自从离开镇海城算起,到今天差不多有五个月了,鱼飞有时会回想起那日七城兵马突然出现在镇海城前,而且遮天教神侍军是紧追着青莽寨的汉子们来到的,他的心里隐隐猜测敌人应该是乘船到了海岸边,登陆后发动的突袭。可这就遇到了谢自在讲的那个问题。海边的巡查船只为什么不提前示警?今天这个疑问马上就有了答案,鱼飞便集中了注意力,仔细听谢自在讲个清楚。
“镇海城附近的海边,一直是安排有水师的小艇往来巡查,可是那一日,却因为镇海城内负责采买的古长吏与一群私盐贩子在海边交易私盐,他买通了镇海城水师营的将领,使得那个时间,那一段的海边没有船只寻查。这件事情被七城的奸细探知后转告了七城贼人,于是被他们利用起来,就在古长吏与一群私盐贩子在海边交易的时候,七城运兵的船只也突然来到海岸边迅速登陆,才得以突然袭击镇海城。那一天有许多人在江中的镇海鲲舟上看到过有一支私盐贩子的队伍被七城的军马追到江边,苦战一番后尽数身死。”
谢自在瞄了一眼桌上的报纸,又义愤填膺的说起后续的事情:“断蛇岛上七城之人都是一些野蛮凶狠的蛮子,他们那一日受阻于十里舟桥后,将在镇海城前屠戮的军民,不分男女老幼,全部斩下了头颅,在镇海城前的江岸边推起了一座‘万颅京观’,还在堆起‘万颅京观’的第二日,他们送了劝降书至镇海城,扬言若是不降,破城之日就会屠城。后来七城军的水师和水匪联合起来,与镇海城的水师营在指北江上连番大战,可惜水师营最终势弱难敌,损失了大部分船只后,收缩回了镇海城的城墙下,依托城墙上的支援与敌人周旋。而七城贼人们没有了水师的阻隔,便渡过了指北江,肆虐江东之地。江东之地原本还有山海大营的军队驻守,可惜之前的大战已经抽调了山海大营的大部分营兵,剩下的兵力根本不能和七城贼人相抗。于是山海大营的兵将一路后撤到了万涛丘陵。一个月后他们等来了山海山脉东部部落联盟的援军,才在万涛丘陵一线与七城贼人形成了相持之势。时至今日,此战已经有四月余,七城贼人不断从断蛇群岛上运来了大量兵力,已经将镇海城围困了起来,而在万涛丘陵一带,朝廷从中洲各郡抽调的人马也陆续通过指北江运到,接下来恐怕就是决定北洲谁属的一场绝胜之战了。”
说道此处,谢自在“啪”的又一拍榆木板子,说道:“诸位听客,仗剑天涯锣舍多闻居士董芳的这片长文我已经讲完。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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