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过去一看,左手没拿报纸。” 陶杏生天真地眨了眨眼睛笑着反问。接着她不好意思地一笑:“都怪我的眼睛,近视眼。”
周太暄心中的疑惑解开了,微笑着对陶杏生说:“没关系。”
看着眼前这个青春焕发,还有些孩子气的女子,想到她将要和自己结成伴侣,共同面对充满危险的未来,周太暄心里涌上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目光变得柔和,轻声地问:“还没吃饭吧?找个地方一起吃点东西。”
陶杏生开心地回答:“好呀,到哪儿吃?”
周太暄微笑着说:“你是长沙人,找一个你喜欢的饭馆,清净一点的。”
陶杏生爽快地笑着说:“好呀,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饭馆不错,跟我走吧。”
陶杏生带着周太暄来到江边的一个小饭馆,小饭馆是木质结构二层小楼,木质墙面由于年久已经有些发黑。他们来到二楼,在一张靠湘江的桌旁坐下。
伙计过来递上菜单,周太暄接过菜单仔细地看着。陶杏生仔细地打量着周太暄:他面庞清癯,轮廓分明,眉毛像两把上翘的短剑,目光炯炯,透着一股英气。胡里介绍过周太暄的经历和为人,他对周太暄夸奖有加,说他对主义有坚定的信念,对同志热情似火,对敌人嫉恶如仇,聪敏过人,侠肝义胆,胆大心细,遇事不慌。
这时周太暄抬起头,微笑着看着陶杏生,报了几个菜名,亲切地问她喜不喜欢。陶杏生高兴地点点头笑着说:“点的都是我喜欢的菜。”
这家饭馆的人不多,菜饭很快上桌了。周太暄微笑着问:“要不要喝点酒?”本来只是客气一下,没想到陶杏生竟高兴地点了点头说:“好啊!”
陶杏生的酒量是家传的,她很小的时候,每到吃饭,外祖父就会把她抱在膝上,用筷子点几滴酒放在她嘴里,再加上她又是酿甜酒的高手,所以陶杏生是伴随着酒长大的。
周太暄让伙计温了半斤白酒,摆上两个酒杯,他一面往陶杏生杯里倒酒,一面笑着看着她的脸,陶杏生也微笑着看着周太暄,并没有叫停的意思。周太暄给陶杏生到了满满一杯酒,接着又给自己满上,然后周太暄举起酒杯,微笑着说:“祝我们共同的事业成功!”说罢周太暄喝了一大口。
陶杏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很烈,陶杏生抿着嘴,皱起眉,眯缝着眼睛。周太暄被陶杏生滑稽可爱的样子逗笑了,赶忙夹起一块腊肉放到她碗里,劝她吃点菜压压酒。
一杯酒下肚,陶杏生脸上泛起红晕,她乐呵呵地跟周太暄讲起了她童年喝酒的故事。周太暄微笑着看着陶杏生,静静地听她讲故事。陶杏生笑起来那么好看,一排整齐的牙齿洁白如玉,一双眼睛如清澈的溪流。
见周太暄呆呆地看着自己,陶杏生脸更红了,她对周太暄说:“你怎么不吃呀?要了这么多菜。”
周太暄有些慌乱地端起碗,不好意思地说:“对,都忘了吃饭,光听你讲故事了。你喝了不少酒,也多吃点。”说着又给陶杏生夹了一块红烧冬笋。
陶杏生端起碗,三下五除二就把碗里的饭吃完了,对周太暄说:“我还要加一碗饭。”
周太暄笑了,忙叫伙计再添一碗饭。他把剩下的酒给陶杏生倒上,关心地对她说:“这次慢慢喝,你刚才喝得太急,对身体不好。”
陶杏生微笑着点点头。
饭吃得差不多了,周太暄要了一壶茶,先给陶杏生倒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陶杏生左手托着下巴,右手端着茶杯,眼睛望着缓缓流动的江水和江面上点点白帆。
周太暄轻声问:“想什么呢?”
陶杏生回过头,对周太暄嫣然一笑,又回过头望着江水说:“这里真美!”
“你舍得离开家乡么?”周太暄小心地问。
陶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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