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因为,她根本无力反驳。
看到这样的杰酱,莫寐本该停止话语,让她自己一人好好思索方才的种种,但这次却是难得的继续阐述,仿佛水库泄洪一般。
“妳知道吗?”露出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莫寐露出了些微笑容:“在我家乡那里,如果你杀了别人的宠物,在法庭上,妳所获得的罪状是一一毁损物品罪,赔钱或关个几年就没事了。”
“但是妳杀一个人,得到的却是杀人罪,轻则位数的刑期,重则直接死刑。有些地方甚至直接死刑不二话。”
“那都是生命,谁给妳那权利的?”一个致命的问题出现,让她无言以对。
“说不出话了?其实答案相当简单”莫寐露出不屑的笑容,从记事本召唤了干将出来。
“就是力量。”
“人类强大,所以能够支配比我们还弱的生物,决定它们的生死。”
说着说着,莫寐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妳看,就连称呼都有所不同,就从语言都能看出人类极力希望和动物脱离干系的想法。”
“所以,最后妳再回想一下,当妳的诅咒毁坏四周c残害到动物的时候,和妳误杀人类时,妳的心情,是一样的吗?”
“那么,我的想法妳能说不对?”
虽然说的好像是动物保护协会的宣言一般,但对于莫寐而言可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是真心将一切视为平等,包括她自己。
说明白一点,当她拿剑杀了一个人时的感受,和她杀了一只猪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都只是感觉到一条生命消逝在自己手中罢了,而在他眼中,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所以她说一一一切平等,差异,只在具有的价值和给予她的感受而已。
就某方面而言,这种态度恶劣至极,但若是换另一个角度观察,也不为一个不错的思想。
所以杰酱才会无力反驳莫寐,因为她没有不对的地方,也没有正确的地方。基本上,她对于生命是没有任何怜悯与重视。但相对的,她也不会有任何歧视和偏见。属于完全的中立,以第三方视野观察整个世界的人所得到的中立思想。
“嘛就是这么一回事。”莫寐耸耸肩,踏着和平常无异的步伐,不理会仍愣在原地的杰酱,径自朝着旅馆走去。
“为什么?”进了旅馆,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乌托邦直接透过记事本向莫寐提出了这个问题。
和她相处了五年,乌托邦大概也了解莫寐这个人。
虽然她也有冲动耍脑的时刻,但在重要时刻掉链子或是破坏计画这类的事件可是从未发生过。
而这时如果和杰酱这样一说,就算杰酱不以为意,但在往后的四百年内,不一定没有了解莫寐意思的一天。
到时候,为了避免更多生命的消逝,杰酱或许会成为一个没有任何怜悯,却也没有任何敌意的人,那诅咒基本上也算是被解除,接下来的诸多事件也可能不会发生了。
“为什么吗?”莫寐苦笑,将记事本从口袋内取出,无声的注视着。
“”
“”
“”
两人无声的透过一本的记事本凝视着双方。但立场却是不尽相同,一方等待着,另一方是被索取着。
良久,莫寐叹了一口气,打破了这阵沉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她个性不错。”
“所以妳希望能够让她换一个思考方式,和妳一样的平等主义?”乌托邦立刻了解莫寐的意思,毫不犹豫的回道。
“对啊”莫寐说道,整个身子靠坐在椅子上“她已经给我一个不错的感受了,在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区别了吧”
“所以还是希望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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