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弃咱家就行。”
我说:“我和她刚谈,现在说这些还早。”
正聊着,外面突然传进来一个粗犷的声音,“三妹子,听说大侄子回来了?”
我妈脸色一沉,没好气的说:“这王铁匠,消息还真快。”跟着狠狠的瞪了我爸一眼,质问,“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我爸一脸的委屈说:“不关他的事。”
堂屋的门被打开后,果然是王铁匠和他媳妇来了,看到我,王铁匠立马激动的说:“大侄子,还真是你回来了。”
我连忙让座,“王叔吃饭了没?一起吃点嘛。”
王铁匠这人长得又黑又矮,常年打铁的缘故,身上没有丝毫发福的迹象,他的脸长得凶,时候特别怕他。不过因为他儿子的事情,他整个人老了很多,脸上没啥神气,他媳妇也是,眼睛还泛红。
他们说吃过饭了,坐下后和我爸妈聊起了家常,很快说到他儿子,两人传着眼色,话里意思希望我去看他们儿子一眼。我心说,我又不是八字先生,喊我去看有什么用?
想了下也就释然了,估计是因为实在没辙了,医生查不出,八字先生也没办法,两人死马当活马医。亦或许是刘八字走时那句“解铃还须系铃人”让他们想到了我身上。
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妈不乐意,说我刚回来,得好好休息一下。她心里是打算让我去看一下曹洋后就回新安,不愿我再跟那座老坟有什么牵连。
但我有我的计划,即使王铁匠他们不来,我也会去看一下王枭。所以我说:“等我吃完饭就一起去。”
王铁匠夫妇顿时高兴起来,我妈瞪着我,碍于王铁匠他们在这又不好发作,我爸劝慰她说:“儿子大了,有他自己的想法。”
我不敢让我妈伤心,就说:“妈,我去看一下就回来,花不了多少时间,您放心好了。”
饭毕,我和王铁匠夫妇一起去他们家,路上有好闲事的人也跟着来了,由于年轻人这时节基本还在外地打工,一起来的大多都是庄稼汉和一些妇女,等到王铁匠家,外面已经聚了10多人。
王枭被关在二楼最靠里的房间里面,窗户都被黑色的油纸给糊上了,见我好奇,王铁匠解释说:“枭娃子自从醒了后就怕亮,一有点亮光就会发癫,咬人。”
他媳妇一听见这话,大颗的泪珠不停往下滚,嚷嚷说:“我们家是造了什么孽哟,出了这么一个祸事。”
门打开后,我立即捂起了鼻子,一股屎尿的恶臭扑面而来,里面黑咕隆咚什么都看不到,不过这对我没什么用,有杰提供的夜视作用,有没有亮都没什么区别。
我看到王枭缩在床边的一个角落里,脚脖子上装着铁镣,面色苍白,眼神涣散,几乎瘦脱了型,哪还有半点这年纪的活力。屋内臭气熏天,同时又阴冷得很,好似进了藏酒放菜的地窖,要知道现在可是八月天气,最热的时候,一般屋子哪可能冷得如此异常。
发现有人进来了,王枭的神情变得凶狠起来,嘴上嗷嗷的叫,像野狗似的四肢着地,将铁链拉得绷直。王铁匠要将手中的电筒开,我连忙阻止他,说:“别刺激了他。”
他只好作罢,对着黑暗中柔声细语的说:“枭娃子,我带你楚叶哥哥来看你了,还记得你楚叶哥哥吧。”
我说我上前看看,王铁匠有些紧张,怕王枭伤到我,我说不妨事。我此时的力量大得出奇,加上杰助阵,信心十足。
见我如此说,他不再拦了,只是嘱咐我心。我缓步走到王枭的身前,奇怪的是随着我的接近,王枭竟慢慢平静下来。
这时,王铁匠和他媳妇适应了黑暗,也跟着我上来了,一看到他们,王枭猛地暴起,再次发起了疯,我赶紧让他们退远一点。他们一直退到墙壁处,王枭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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