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上的漂亮姑娘们叽叽喳喳的聊开了。都说世子殿下疼丫鬟,果然不假。前些日子刚刚追杀到青面大盗,马不停蹄的赶回王府,和老王爷请了声安,就来看姐妹们啦。
其中还有两三个姑娘神情局促,咬着香帕不知所措。她们是前段日子刚刚买进来的丫鬟,第一次见到传闻里的江南第一美男子,实在是紧张不已。果然人俊俏的紧,一时间脸颊通红,又不知多少芳心沦落。
夕桥上的应长安向岸边的姑娘们挥了挥手,然后走向长廊尽头的竹香筑,身形渐渐消散在白雾里。
筑是由翠绿竹子搭成,三面为墙,一面镂空对着碧波荡漾的“辰溪湖”,湖远处还有一叶舟,飘荡在湖心,传来采莲女的歌声。
筑内一左一右站着两位姑娘,左边的姑娘宝蓝色的衣裙,冷傲的像朵雪莲,素白的皮肤宛若冰山,右边的姑娘甜甜的笑着,披着紫藤色的华服,笑中带着一丝狡诈,就像朵带刺的毒花。
二人一同上前迎接应长安。
应长安一进门,伸手左拥右抱。
蓝衣女子冷冷打下他的手,紫衣女子坏笑着避开。
紫衣女子皱了皱好看的鼻子,在他身上闻了闻:“世子殿下身上香的很,又去外头招惹哪个女妖精了?”
应长安的皮囊对世间其他女子有着极大的杀伤力,但对于面前二位和刚刚走开的黄衣女子,则有力使不出。都是从一起长大的,时候哭鼻子,年长的绿萝红莹拿房钱给他买来王府里没有的糖人,实在是比亲姐姐还亲。
应长安摸了摸她的头:“紫苏不要开玩笑,蓝姐姐可是醋坛子。”
蓝衣女子哼了一声,依旧冷落冰霜,
丫鬟紫苏低声道:“蓝姐姐还在恼怒你私自带兵追查青面案,把私兵带出封土已然触犯了大衍条律,咱们应家不怕,可终究落人口舌。”
应长安故意夸张笑道:“我的紫儿,你还没过门就‘咱们’应家的说,可不如趁早从了我。”
紫苏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时候说好了七个姐妹一起娶,前段日子红莹姐姐嫁人,你也没说上一句话,不像个男人。”
应长安一时语塞。
不像个男人是姐妹几个从对他的杀手锏。只因长相过于俊美,常常被误认作女孩。在时候的贴身丫鬟里,应长安只比最的紫苏大一个月,其余六位都是姐姐。他老是被姐姐们作为描眉画眼的对象,脸上总是胭脂水粉,试验着京都最流行的妆容,这也是他一生的痛。
蓝衣女子冷冷的从身后取出卷宗:“抓紧时间,世子殿下今日还有事要忙。”
应长安揉了揉高挺的鼻梁:“还没和姐姐说上几句话,怎么就赶我走了?“
紫苏笑嘻嘻的插话道:“世子殿下莫要以为自己的皮囊好的天下无双,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前些日子有个长得不错的呆子,在湖畔对蓝芸姐姐一见钟情,天天在岸边抚琴“凤求凰”,这等心思,路人皆知。”
应长安丝毫没有所谓的危机感,拍了拍自己的脸:“咱这脸在这呢不是?除了长得俊,音律也好,书画也罢,公子我的诗词传到盛京,盛京的姑娘们心都化了。蓝姐姐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我的。”
蓝芸理都不理这个活宝,打开卷宗道:“前日南含子被云渊卫在淮上被捕,日前已经押解到姑苏,再过几日会被送到京城受审。江南一事的余波太大了,朝廷迫切的表明态度,告诉国人大衍依然强大。”
应长安微微一笑:“那不妨告诉蓝姐姐,另一桩朝廷的恼人事也解决了。王府在云渊卫里的谍子传来消息,南含子在监狱里都招了,南含子就是青面,还在他身上搜到了若干被盗魔器,以及面具。”
不待紫苏言语,蓝芸就反驳道:“太拙劣了,谁会相信?修行了正统道家三清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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