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剑招的多种应用罢了,甚至他现在还以为,周围的人也会像他这样天才般的乱改剑法。若是世人知道,只怕要嫉妒的吐血了。
程白瑾转头问松照溪:“我们走了多久,大概到哪里了?”
松照溪鼓着嘴巴,扳着手指算道:“从早晨遇袭,到我们逃离入药仓,再到现在,应该有一个半时辰了。”
程白瑾一边换掉手上卷刃的腰刀,默默盘算,今日是姑苏武试,如果直接去南院,因为分散了太多的老师去江南各地主持考试,南院能否抵挡得住“弃盟”偷袭还说不定。如果出城郊,在没有马匹的情况下,很容易被尾随而来的云渊卫堵住。真叫人头疼。
“那南院和姑苏姑苏城郊相隔远吗?”
“南院就在姑苏城郊,就在东城门旁。”
洛九冷冷地说:“现在南院一群酒囊饭袋,朱曦在就算了,不在的时候院纪松散的不如二流宗门长生楼,劝你丢了投奔南院的念头。还有一刻钟的功夫就到城郊,到时候分道扬镳。”
姑苏城一座雅致的园林内。
假山石旁边躺着一个中年文士,文士双目紧闭,一把纸扇破裂的散落身旁,还有遍地的玉屑。
一个僧人一个刀客并肩而立。
那僧人黄色的僧袍上,有着一只鲜血画成的大鹏鸟。
僧人咳了几声:“大鹏鸟到极限了,我凝聚出他的法相都勉强,只能用自己的血画在僧袍上。要抓紧时间了。他们的味道飘向了城东郊。”
背着四把刀的刀客轻抚身后刀柄:“想要去汇合支援回来的云渊卫?哪有那么快的?”
“洛阳侯手下的瘦老虎也来了江南,昨日他离了姑苏追击天乩,我们才有机会动手的。现在肯定拼了命赶回来。”
刀客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南含子老大去拦截他了,真想看洛阳瘦虎大战老大的‘浮萍’剑。”
“劈,四上。”
“斩,一下”
“斩,二南西。”
”嘭!”
一道人影重重倒地,程白瑾收刀入鞘。
这是一路上走来遇到的第九个云渊卫,距离城郊也就一墙之隔,这半个时辰的交手,让程白瑾剑法突飞猛进,出手果决狠辣。这还只是以刀代剑,相信拔出“封岳”时,程白瑾的实战能更上一层楼。
正当程白瑾转身和松照溪调笑了几句时,洛九蓦地开口示警:
“御,一上!”
程白瑾左手把松照溪推开,右手连刀刀鞘横在头顶,脚下扎了个马步。
有一云渊卫服饰的官差,一跃过墙,手持朴刀,重重劈下,宛如一只下山猛虎!
面对突然的偷袭,程白瑾并不慌乱,一路上偷袭的云渊卫并不少。可是真当刀刃相接时,程白瑾脸色大变,刀刃上传来的力道势不可挡,他右手虎口破裂,流出大量鲜血,瞬间布满了刀柄,滑溜溜的刀柄无法紧握。
程白瑾闷哼一声,左手伸出二指急急袭向对方面门,那人不闪不避,眼皮一阖,程白瑾的双指好像戳在了钢铁之上。
那官差包括眼皮,都蒙上了一层黄蒙蒙的暗光。元气从四肢百骸涌动而出,喷发出惊人的元气波动,缓缓结作黄色甲胄。
程白瑾借着对方瞬间的迟疑,吐了一口血,脸色青气涌动,正是运行《问道书》的前兆。
那官差双手紧握朴刀,一言不发,只是向前迈了一步,把朴刀向前推出。
程白瑾忽然呼吸困难,那官差的力量强大到打断了他的功法运行,好像迎面扑来的一只凶兽。
他只好收回左手,一并紧握腰刀。
那官差继续向前迈一步,力量硬生生的提升了一倍,陈白瑾抵挡不住,脸色涨红,双脚居然在青石板上踩出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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