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志不渝的誓言,都比不上他动情时候拿一瞥。被他双眸里纯碎的蓝给吸引进去,就像是被卷入了不见底的漩涡里,明知前途会渺渺却还是愿意义无返顾地去掉进去。
“不要记得庸医给的禁术上的东西。”身体在他调教下软得一塌糊涂,鱼璇玑怔怔地望着他的眸子,把心地的那丝顾及也说了出来。
赫连烬佯装瞠目,眸色一沉道:“不专心!”说罢,俯首在她脖子上轻轻一啃。感到轻微的痛楚,鱼璇玑惊得皱眉,拳头握起无力地捶着他的胸口,满腹委屈道:“你干嘛咬人?”
她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是属狗的!
“惩罚!”近在咫尺的俊脸放大着每个细微的表情,半垂眸子含住那双让他无法不想的唇儿,双手已经利落地将她身上的衣物都剥了个干干净净。
鱼璇玑愤愤地瞪了眼,不起眼的挣扎在他的撩拨下变作迎合,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马车行路本就颠簸,盖在身上的锦被随着亦是不停地抖动着,车厢内弥漫的欲味,浓烈得让人面红耳赤。
赶车的人在听到车厢内不
正常的声音,惊得差点从车辕上掉了下去。短暂的惊悚后,只得当做什么都没听到继续赶车,试图将马车赶得快些,与车轮声混杂应该就听不真切了吧。
炎京陨圣楼据点,柳屹、金算子、骆惊虹、白家兄弟及孙淼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俱都坐在议事堂内,所有人的神情不由地凝重着。
主上命在旦夕!
他们今天收到的消息,不知是谁送的,可那细致的描述好似让人亲眼看见了他们遭遇的一切。
“首领,这件事我们的人都没得到消息,会是谁这么‘好心’将主上的行踪告诉我们?”骆惊虹满脸怒容,他轻鸿阁的消息几乎是整个大陆最灵通的,竟一连两月没找到主上。现下,竟有人送来这个,挑衅还是故意设下陷阱等着他们去钻?
“天诀算是彻底乱了,帝月、星池大军压向边界却没有任何作为,他们应该是在等什么。”白钰气息沉定,将心底的想法说与他们听。“烬王与主上一起不见,黑甲精骑按兵不动,我们陨圣楼只是暗中准备也没有任何举动。可星池大军集结却不发,对峙两月大家不觉得太奇怪了?”
天诀内忧外患不敢擅自开战固守城池这很正常,可星池怎么就没点动作?那卫拓是个血性汉子,战场上也是把好手,不该这么沉寂的。
“二哥说得对。”白逍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眉宇间郁结着。主上消失得蹊跷,可行踪来得让人不得不怀疑。
孙淼摇头,像是想起什么,道:“我们得让人看看帝月那边是否也收到了这样的消息。”
“哎,主上不回来,起义的事情没法立刻去办,一些东西留着总让我不放心。”金算子抱着他心爱的算盘,唉声叹气道:“清风山那边,大块头已经把军队练好了,就等着上战场‘锻炼’。原本以为很快就有机会,可越等心里越着急了。”
“这形势真不好。”骆惊虹懊恼道。
“主上临走前交代过,神秘的鬼面人就在我们看不见的暗处,让我们处处小心。我猜这消息或许是他送来的,只是这意图就让人捉摸不到了。”陨圣楼的又不是蠢人,明知可能会是他设计下的陷阱,自是不会轻易去涉险。鬼面知如此还这样做,那么……
“可能是主上派人送来的消息。”那猜想在心头呼之欲出,不曾开口的柳屹便替白钰说了出来。
呃?真是这样?众人不由地怀疑了,想想似乎是这样,可又觉得那里不对。
“首领,有消息传来!”议事堂外,一陨圣楼暗卫飞快地双手托着个小小的竹管风一般地跑进来,将手中的东西呈给了柳屹。
柳屹一把将东西抓在手里打开,其他人都挑眉紧张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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