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决定好是不是做恋人前,还是像以前一样保护我关心我爱护我,有好的也要分享,不好的就一起分担,有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如果有其他女孩子找你也是一样,你到底答不答应”。
林莺一口气就说出来了,然后直勾勾的盯着张昭的眼睛。
听完林莺这一大段话张昭还能如何,当然是捏着鼻子答应了,最后还拉了个勾。
看着在一旁高高兴兴的林莺,张昭心想:“以前难道不是这样的吗,结果绕一圈又回来了。”
恢复和好之后,林莺又开始细数张昭不懂得安慰,让张昭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听着林莺清脆的声音,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在张昭在操场上享受着散步的闲适的时候,操场旁教学楼办公区里,却有人正在发愁。
校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明媚的阳光打在他对面的宽大玻璃窗上,却被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挡在了外面,分毫都射不进去。
校长的脸色很差,眼睛浮肿,头发散乱,他从昨天晚上起一直在做一个噩梦,就是自己化身成了一个血腥的屠夫,按照一个邪恶仪式的记载,亲手解剖并献祭了一个女老师的眼鼻耳舌心,最后当黑暗降临之时,自己却成为了躺在下面,被献祭的那个祭品。
而那个女老师才是主祭者,她只是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引子,在噩梦的最后,自己陷入黑暗,连灵魂都被吞噬殆尽!
他每次都在噩梦的最后惊醒,连打个盹都会重复经历一遍,简直快把自己逼疯了,什么方法都不管用。
然而,那个女老师在昨天下午就突然发疯了,让他越发感到不安,他从书桌之中取出一张纤薄发黄的布,上面有奇异的凌乱的文字与图形,按照女老师给自己的时候所说,上面记载了一个仪式,一个可以重获青春,力量,还有增强那个话的活力的仪式。
当然,最让他看中的还是最后一个功效,他不需要再去健身或者依靠外表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因为坐在自己这个位置上,无论是金钱还是美色都会追逐而来,然而最让他受不了的则是自己在那方面被人嘲笑的感觉!
他又摩挲着那块布,淡黄色,入手冰凉滑腻,虽然很薄,却极有韧性,仔细凑近了看,上面有许多纵横交错的纹路,分成了许多格,又有许多斜纹穿插,看上去细密繁复至极,他没有什么思绪,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这不过就是一个载体,改天去城郊一个据说很灵的寺庙,顺便将此物给那里的高僧瞧瞧,看能否为自己除去晦气。
校长放下那块布,为自己冲了一杯茶,茶叶的清香总算让他神思清明了些,端起茶杯将要送到嘴边的时候,突然将将杯子甩出去,茶水溅了他满身,他却毫无所觉一般。
因为,刚才他发现自己手背上皮肤的纹路,分明也是那样子的!
看来下午就要去那个寺庙了,不,现在就去!
校长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他刚一开门,就看见外面站着一队人,打头的一个男人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他一种对面是一头猛兽一般的感觉,好在这种感觉一闪即逝。
“特别行动队执行任务,王德才,你事发了,如果不想被枪毙,最好仔细交代一下,这两天遇到的事情”。
校长听到“特别行动队”这个词,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他通过种种渠道知道,一旦这个出动抓人,基本上,他还是保持威严说道:“我行的正坐的端,你们来抓人重要讲证据吧”。
“特大食品投毒案件,主要涉案人之一张玉兰已经在收押的路上,希望你能把事件始末都说清楚”。
校长还在喊叫:“你们快放开我,我的律师来现场之前你们不能动我一根手指,而且,王议员是我堂兄”。
“你再有什么关系也没用”,一个人上去给校长注射了一个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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