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的躺在山洞里面休息,外面跪着一群吃了败仗的教众。
山羊胡探着头,小心翼翼的在渠帅耳边说道:“渠帅,他们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差不多了,现在咱们还需要他们这些蠢货,不能违背了教义。”
根据太平教的教义《太平经》凡太平道成员及其信徒,若犯有过失,只要跪拜在首领面前,承认错误,保证不再犯,便给以宽恕。
“山羊角,你说的,苏家只是一介商贾,还有许封不足为虑,可如今呢?仅仅两天,咱们就由富丽温暖的宅院被赶到这荒山野洞之中,现在连吃喝都是问题了。”首领在冲着山羊胡咆哮,慢慢的愤怒就开始转变为悲切。“老三从小就听我的话,从来没有和我争什么东西。我发誓要带着他过上好日子的。可如今,连个尸首都”
“渠帅,现如今,咱们只有先忍耐一些了,待到明年三月,天师举大事,咱们再率军杀回来,将苏家和狗县令满门剥皮抽筋、挫骨扬灰,以报今日之仇。”
“如今咱们被驱逐出去,如何响应天师啊?”渠帅有些头疼,想到自己若是坏了天师大事,那自己将一无所有,恐怕连活下去都是困难。
“如今官府公然下令逮捕,汉昌的信徒们暂时还不敢出面对抗官府,咱们也不能提前起事,汉昌和无极这边恐怕是不能再待了,咱们只有先逃回安熹县,再做打算,那里还有支持咱们的信徒。”
渠帅点了点头,立起身来,收敛着愤怒的表情,走到外面去宽恕他的信徒。
苏双连同甄俨,加上汉昌县的许封,县尉甄愈,县丞苏言,召集了汉昌县和无极县名望最高的十七家士族豪强共同开会,商议对未来的规划。
苏非淡然的陈述着黄巾的危害。
“我前面所说的并非夸大其词,黄巾之祸已成定局,现在大家只剩下趁早多做准备,防范。别无其他选择。”
甄俨在一旁补充道:“前任太尉杨赐,曾经上书陛下,言明过黄巾的危害,只是黄巾首脑已经买通了朝中奸宦,阻碍了圣听。所以对于黄巾之事,大家根本不需要报着侥幸的态度。”
县令许封道:“前日本县已经下令,全境抓捕和黄巾反贼有关的一切,相信这也足够说明本县的态度。”
“我家向来是为二公子马首的,二公子吩咐什么我家就做什么。”陈家家主十分狗腿的捧着苏非的臭脚,因为苏非在他来之前,就同他谈过,答应带他一起经营造纸生意,并且送了很多新式农具给他家。
“那不知道二公子到底需要我们如何配合呢?”王家家主站起来,问出了这个大伙都想知道的问题。
苏非听了这个问题之后并没有及时回答,反而转身出去了,留下一脸茫然的众人。
不多时,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在众人眼前。
苏非扛举着一尊青铜大鼎,一步一振的走了进来。哐当一声,重重的放置在大厅正中央。
苏非也没有说话,只是依靠着大鼎,重重的喘息,目光扫视着震惊不已的众人。
青铜大鼎,看着模样,恐怕至少有千斤以上的重量,这简直是西楚霸王转世啊!而且苏非才十三岁,这恐怕连楚霸王也比不了啊!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赞美的声音都忘了发出。包括与苏非要好的甄俨。
古之成大事者,总是异于常人。而同理,异与常人者,往往也能成就大事。这是他们这个朝代的人的一个共识。
“诸位感觉我能否战胜黄巾乱贼?”苏非平缓着语气,如同往常一般问道。
众人都还沉浸在他举鼎的震惊之中,苏非轻飘飘的话语厅里静静的消散,没有一个人来回答。
作为一个在官场摸爬滚打过的人,许封最先明了自己这位侄儿的用意,他是要借机收服这些家族,以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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