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少年生气了,木轻舞也是黛眉微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声说道:
“公子,请自重!更不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这木家丹坊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木轻舞盯着锦衣少年追问道。
锦衣少年看着木轻舞,又向前逼近半步,伸手再次摸向木轻舞的俏脸。说道: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说这家店是我的,它就是我的;我说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司楠在一旁心里叹息一声:“红颜祸水!”伸手把木轻舞拉到了身后,看着锦衣少年以训斥的口气,说道:
“君为臣纲,君不正,臣投他国。国为民纲,国不正,民起攻之。父为子纲,父不慈,子奔他乡。子为父望,子不正,大义灭亲。夫为妻纲,夫不正,妻可改嫁。妻为夫助,妻不贤,夫则休之。”
锦衣少年被司楠气势给逼迫的愣是后退了两步,他身后的两个老者眼睛猛然一亮,看着司楠,似乎是等着眼前的少年还能说出些什么?
司楠伸手指着锦衣少年,说道:“民是立国之本!你想亡国吗?你想成为千古罪人吗?你如果这样肆意妄为,不为民考虑,终究会成为阶下囚。遭人唾弃,遗臭万年!”
木轻舞躲在司楠身后,没想到司楠敢骂这个锦衣少年,吓得她差点坐在地上。她心里再说:“完了,木家真的完了。得罪了王族,死路一条。”
锦衣少年突然伸手拍开司楠的手,拧着眉毛说道:“你敢骂本王,这朗月城就是本王的,本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说一间店铺,一个女人,我把全城的店铺和女人都要了,谁敢说个不字!在这小小的朗月城,本王就是天!你一个小小草民敢顶撞辱骂本王,来人!给我拿下,游街示众,明日午时三刻,当街问斩!”
紧跟在锦衣少年身旁的锦衣公子是朗月城的少城主尚新奇,他皱了皱眉没敢说话。可是锦衣少年身后的两个老者,却冲着锦衣少年一抱拳,道:“少王爷!三思而行。王上可是说了,让我二人保护少王爷的同时,也要监督少王爷的行为!”
锦衣少年回过头,看向两个老者,骂道:“你们两个狗东西,不过是我父王身边的两条狗而已。还敢教训起本王来了,信不信我现在就砍了你们的狗头。我就知道你们两个狗东西不靠谱,所以本王带了母后的几个手下,你们两个可以去死了。”
锦衣少年的手里,突然多出一把金色匕首,朝着两名老者的哽嗓咽喉轻轻一划。金光一闪,两名老者就倒在了地上。人头在大街上滚出挺老远,瞪着一双不敢置信地老眼,死不瞑目。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四个大汉,同时参拜锦衣少年:“髅山四煞见过少王爷,请少王爷吩咐!”
“先站在一旁,”锦衣少年看向身旁的锦衣公子尚新奇,道:“赶紧派人把这两个老家伙的尸体给抬走埋了。”而后用手指着司楠和木轻舞,说:“是他们两人杀了肖家二老,都给我记住我的话了!”
锦衣公子尚新奇眉头紧皱,躬身说道:“是!”表情甚是无奈。
不一会就来了两个城卫,把地上肖家二老的尸身给拖走了。
锦衣少年转回头来看向木轻舞,木轻舞早已吓得浑身哆嗦,她那里见过一言不合就杀人的。
司楠紧紧地把木轻舞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说道:“不要怕!没事的,没事的!”
“没事的?”锦衣少年指着木轻舞,阴阳怪气地跟司楠说道:“是她杀了我父王的两个护卫,你说她没事的!真是天大的笑话,给我带走!”
木轻舞吓得脸色惨白,紧紧地依偎在司楠怀里,死死地抱着司楠不肯松手。颤抖着说道:“我没杀人!”
锦衣少年看着木轻舞:“我说你杀人了,你就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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