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好啊,声音很像是在对着自己低语一般。古天也没听太清楚。老妇就那样含糊而过道:你和你那个伙伴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条黑鳞莽是怎么死的。黑鳞莽,你是说那条大黑蛇吧?古天反问,而后继续说道:那天我和羽泽也就是我那个伙伴,一同从族部出来,打算来你们大衍乐部的集市来交换一些我们需要的东西。就在我们走了大半个路途的时候,古天一五一十的把那天的经过又重复了一遍。只是中间撒了一个谎,把随羽泽一同来大衍乐部看羽泽口中的那个绝美的佳人改成了来大衍乐部的集市换一些他们所需要的东西。老妇微微愣了片刻露出担忧的神色道:你是说那条黑鳞莽是从落滼森林的方向爬来的。我想应该是吧,我记得当时那条大黑蛇的爬痕就是从那个方向延伸过来的,古天回答道。那条黑鳞莽是你们杀死的?老妇继续问道,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在那条蛇尾抽中我之前我甩出了一道剑气,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而古天也不敢肯定那条蛇是被他杀死的,一来在他用拔剑术抽出他体内那团凛冽气团之后,就被蛇尾扫中而昏迷了过去。二来,他虽然每天都在练习着所谓的拔剑术,但却从来都没有使用过,只是这些年下来在他的丹田上凝聚成了一个凛冽的气团,而古天也只是隐隐感觉到那气团的不凡。
三来,他当时也就是计划着,拿拔剑术打掉巨蛇的一只眼睛,眼睛是身体上最薄弱的部位,想必应该有成功的可能,然后他和羽泽趁机逃走,而古天也从来没想过那练习拔剑术在气海上形成的那团气体能有如此大的威力,能把巨蛇给干掉。想来你杀死这四介滼兽黑鳞莽所用的剑诀不是你大衍剑部的传承之术吧,老妇平静的说道,但听在古天耳中却是如惊涛骇浪一般的澎湃,像自己乘船漂泊在蔚蓝色的海面上起先是阳光明媚,连空气中都带有一丝丝的蓝色,但起风了,而后卷起了浪,风烈了,浪大了,而自己却无处可去只能呆在船舱里,被巨大的浪花随着船身拍入海底,船碎了,而自己却在海底的深处拼命的挣扎着,海水顺着自己的鼻孔嘴巴耳朵流入一瞬间之后灌满了自己的身体,以至于在不能呼吸了。一个少年就那样无力的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在自己对面坐着的眼中有柔和光芒闪动的老妇。少年的心在这一刻乱了,如同是打翻了炒菜时成调料用的瓶瓶罐罐,心里顿时百味交集,酸甜苦辣各般味道一一尝遍,那是在自己心里保守了好多年的秘密,一直不为人道。他也曾想要去质问自己的大巫祝但始终没能鼓起那份勇气,他害怕他心中那唯一一丝可以欺骗自己去相信的理由也会破碎掉,他一直在心里暗示着自己,他只是一个平凡的孩子,如同其他同他一般大的孩子一般平凡。而自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奢望:能安安稳稳的过完自己的一生,时而与羽泽把酒言欢亦或者是成为族部猎队的一员每每外出,都能为族人捕获一次又一次的肉食。在族人的赞美声中老去,然后在族部的夕阳下在那方自己练剑的断崖上的大榕树下,闭上已经年迈了的自己的眼睛。让岁月将自己覆盖,让自己葬于天,葬于风,葬于这片养育了自己的族地。但在别人口中却化作了一句那样普通的话:想来你杀死这四介滼兽黑鳞莽所用的剑诀不是你大衍剑部的传承之术吧。就这么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像是一块巨石狠狠的撞击在了古天的胸口,那些胸口被接好的肋骨仿佛又重新移位断裂,而那些断裂肋骨上的劈刺又带着自己的血肉重新刺回了自己的心脏,刺穿自己的胸腔,那样的疼。像一把刀在自己的心脏里来回的不断的绞动着,而自己又发不出任何的呐喊声,像是在黑夜里有一只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掐住了自己的喉咙,明明很疼却挣扎着发不出一丁点的声响。老妇看着床上脸色发白,头上有丝丝冷汗流下的少年在心里默默的念叨了一句道:想来他墨菊还是没有告诉你的吧。而如果此时的老妇对着古天说出墨菊这样的名字古天定是认识的,因为这样一个名字属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