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不过了。
楚钰扫向楚言,颇有些羡慕:“太子妃与太子感情根深蒂固,成婚短短一个月,已然像老夫老妻那般,难怪方才刘大人说两位羡煞旁人。”
“咦,王爷这可不对,可不是老臣一人说的,而是在座的人都这么觉得。”
被点名的刘大人哈哈大笑,浑厚的声音响彻周围,如雷般大声。
“您瞧,太子才拿起筷子,娘娘就已替太子夹好菜了,这应叫心有灵犀啊。”
又一人奉承道,严若琳放下筷子,敛眉轻笑。
“本宫与太子可算做从小相识,这不叫心有灵犀,应叫默契。”
“对对,默契默契。”
那些人立即改口,楚言也享受着,享受众人对他投来羡慕的眼神。
“如雨见过娘娘,见过太子、皇子、王爷与诸位大人。”
一姑娘从其他桌上走来,朝着众人行礼。
严若琳一听这名儿,眼神一亮,赶忙放开搂着楚言的手扶起跟前的女子来。
“如雨妹妹快快起来。”
“这位是……”
楚言挑眉,不禁问。
“这位是琳儿的朋友。”
“娘娘,她们那几个丫头都想娘娘了,不知娘娘可陪我们唠叨唠叨几句?”
那叫如雨的姑娘指着不远处的桌子,那些女眷们都与严若琳挥了挥手。
被这么盛情邀请,严若琳纵不想离开楚言也没法,只得硬着头皮道:“本宫也许久没与诸位姐妹聊聊了,择日不如撞日。”
如雨眉开眼笑,后退一步,朝严若琳做了个请的手势。
严若琳不放心地看了楚言一眼:“琳儿去去就来。”
双目看着楚言,这话明显是对楚言说的。
说着,便提起裙子往不远处的桌子去了。
萧长乐见严若琳离开,激动地差点站起来。
严若琳就跟狗皮膏药一样贴在楚言身边,她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她好不容易离开,她自然激动。
楚钰望着严若琳离开的背影,楚钰举起酒杯:“来来,诸位喝。”
楚言摇了摇头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跟物,整个人好似要倒下一般。
“太子可是喝醉了?”
众人望着楚言反常的模样,刘大人小心翼翼问着。
“本太子没事,还能,还能在喝。”
楚言举起酒杯,虽还存几分理智,可神情有些不对劲儿。
“看来太子是喝酒了,既宴还未落,不如太子先去厢房休息会可好?”
楚钰询问,楚言揉了揉眼,皱眉。
他只见得楚钰薄唇一张一合地,却听不清他说什么,耳边嗡嗡作响。
他平日里自认酒量还不错,怎喝几杯就醉了?
不对劲,有些不对劲。
楚言只觉得身子有些摇晃,有人正扶着他,至于走去哪他却不知。
楚绪望着楚言离开的背影,眯眼。
萧长乐见楚言被下人带走,她瞥了眼还在与几位女眷聊天的严若琳,莞尔。
悄悄地从椅上起来往楚言方才走的方向去,可在萧长乐刚离开座位时,一人坐在她的座位上,且与萧长乐穿着同样的衣服,拿起筷子,低头吃了起来。
严若琳望着楚言被下人带走,本想赶过去,谁知被这群女眷拦下,她只得强颜欢笑再与她们多聊会天,再扫向萧长乐,见她还在座位上,她安心了些。
别的不怕,最怕萧长乐缠上楚言。
后院,琴声悠扬,引起楚言注意。
“这,这是何人在弹琴?”
楚言迷糊问,脑袋懵懵地,是连路都看不清,走路都要人扶着,可听得这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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