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飞过,众人的呼吸也随之停滞,瞪大眼睛看这个胆大的女孩。结果,并没有想象的惨象。梵天语依旧站在那里,只是,手里多了一样东西,竟是一块玉佩,而且,以她专业的鉴赏水平看,这绝对价值连城,搁现代,绝对是全球珍惜文物。“这是我的信物。”什么??!众人再次被吓到了。这真的是南王吗?难道自己在做梦吗?
而左相夫妇也微微放下心来,不过,眼前的麻烦远远没有结束。
梵天语这时才抬头仔细看着那个少年,红衣飘飘,眉眼如画,魅惑众生,好像永远是那副随意悠闲,事不关己的模样,眼睛却如一湾深潭,让人看不见底,梵天语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必须远离他。可,如今她已是相府二小姐,还有那对夫妇,让她做不到袖手旁观,而,看样子,这些皇孙公子都敬畏这个南王,也许,只有他能救相府了。那么,她要与他扯上关系吗?可能,将来会很麻烦。
于是,她开口道“南王是吗?我请求重新审理此案。至少要经大理寺审理过后才能定罪吧!若仅凭你们手中所谓证据就要屠一个相府,难道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吗?”女子不卑不亢,带着一种坚强与倔强,风过也,少女如神嫡般,让人心中深深震撼。她长大后,该是怎样的风华绝代啊!明明是个沉睡十年的小姑娘,却有一种俾睨天下的气质。
南王,眼中笑意更深。却一闪而过,无人看到。“本王也觉得,此案须重审!所谓证据也是可以伪造的,定远王,您说呢?”定远王没说话,他自然不敢轻易和这个可怕的南王作对,只能禁声,但,“王爷,这毕竟是皇上下的旨意,“本王自会和父皇解释的!”,依旧是那股子云淡风轻。一句话断了他要说的。顿而,“来人,画地为牢,案子没查明之前,任何人不许进出左相府。”禁军眼中都满是崇拜,南王的吩咐,格外认真,绝不敢松懈。
“东离子殇,你还把不把父皇放在眼中,把律法放在眼中!”东离涑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竟敢这样说,他以为父皇会一直纵容他吗?还帮助反贼,明明都证据确凿了,谋反的人会承认自己的罪吗?就因为一个女人,他竟然连基本的判断力都没了,果然是,他看了梵天语一眼,斥道“红颜祸水!”呃,这,这,我才多大啊,就祸水,梵天语快委屈死了。这五皇子,怎么处处和她们作对?
可东离子殇直接没把他当回事儿,吩咐完,直接潇洒地离开了,那鲜红飘扬的背影,依旧随意不羁。
事情告一段落,相府并没有因被监禁而有悲切的气氛,相反,充满欢喜与激动,因为二小姐醒了,睡了十年的梵天语醒了,还救了相府。这厢,左相等人正围着梵天语。
“语儿”冷莘茉已热泪盈眶,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她有好多话想告诉梵天语,现在却不知从何说起。梵综湛亦是慈爱而又惊喜地看着梵天语。
梵天语很不舍得这种有亲人的感觉,可是,许久,她抬起头,认真地看向左相夫妇,“相爷,夫人,其实,我不是你们的女儿。”可是,并没有她以为的疏离与无法接受,相反,他们只是微楞了一下,随便了然。“语儿,是因为你是从异世来的吗?”冷莘茉拉起梵天语的手,慈爱地问道。难道,她也是……,梵天语心中已波涛汹涌。然而,冷莘茉微微摇头,“语儿,不要多想,你就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她似乎回想起一段悠长的往事。
梵天语亦跟随她坐在一旁,准备倾听这个故事,相府的几个孩子,也围着,好奇地倾听尘封的往事。
“十年前,当时你只有七个月大,我意外被仇家追杀,对方使出了阴毒的上古密术散魂术,我被打中,本以为将魂飞魄散,可是,没有任何事,那密术竟全都转移到腹中。”冷莘茉此刻仍心有余悸,悲痛不已,那日的一切让她至今心痛。
“这时,你们的娘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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