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70章 不敢责罚(第1/2页)  嫡女当嫁:腹黑夫君太会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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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躁动止息在他温柔的劝抚中,白手套自她颊边而起,纤指微拂几乎将她半张脸遮去,“你乖不管你情不情愿,此事都要如此过去的只要彼此安乐,怀念亦如相见,明白吗?”凝眉,他忆起从前,曾调侃过她的脸,还不及他一手掌大。

    漠漠探过手去稍作比对,回忆翻卷,惹他夜眸沉醉,久久回味。

    自然她也记得,星点暖意匀上了面,他风雅一笑,指节轻刮女子挺俏的鼻梁,一如往昔,爱宠优渥。

    她不忍面对这宠眷过后,便是长久的分别,他越是对她温柔,她便越是酸楚难喻,沉了沉嗓子,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颤抖无措:“纵是陌路相逢,你也要当做没看见吗”

    “温和从容,谦逊有礼,乃为人臣之修养,我不敢忘。”

    不错,他不敢忘,即便忘掉了她,也不会将一身清然自若,温润翩翩忘怀,他拿的起放的下,疼痛也好以至于麻木也罢,再过锥心照样涟漪不起,然而云舒,习惯并且沉醉过后,便难舍难弃,当真现足了小家子的仪态。

    为什么,她不甘,她恼恨如此浅薄的自己,明明学不来他的恣情与洒脱,还强撑着不肯承认自己无法企及的事实。

    以她收放之才能,颜景泽将她视作孩童,是理所当然。

    她以为自己想明白了,揉开眉结,向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颜大人深思熟虑,对世事洞若观火,此举是无奈却是为了我好,我至此才恍悟我的心胸是多么狭窄,可是可是骤然如是,我本应该立刻顺应大人的但想起以后,你我或许我也明白我处事不严,无力改变,可是我就是”她的双肩颤了颤,语无伦次,纤瘦的面上,一双杏目浅水清澈,除去紊乱渐甚的话息,她几乎没有表现出情绪起伏。

    如此强颜欢笑,是真的比哭泣更难受。

    可是颜景泽早已习惯,他可按捺这波澜,才有今日从容之就,她远远不及他之境界,又有何理由妄留他作知己。

    她不知道自己梨花带雨,目含秋水的模样有多惹人疼惜,颜景泽观之,怜意泛起,心不能停顿的持续刺痛着。

    他的本意不是这样啊,他只想了结她的困扰,即便难受的那个人是他自己,他也不介意,不介意用自身之痛保她一世喜乐。

    为何至此事与愿违呢,她拼力忍耐的眉眼处,有的只是自知的倔强与化不开的愁郁,半分不欢。

    颜景泽叹了口气,白手套拂过眼角,攫去与它主人一样倔强不肯掉落的泪:“好了,别说了是我不好,突然就让你走这一步,有些为难你”

    温和的软语一哄,她的泪才肯落下,可他没想到,眼泪自此一滴一滴怎么也止不住,他半慌

    半责,轻柔捧起她的小脸:“不许哭,你的眼睛不想要了?”

    完全复明之前,云舒是不宜流泪的,颜景泽时刻谨记,见她全不在意,自然是忧愠混乱。

    云舒委屈至极,哪儿还顾得上什么眼睛不眼睛的,她没有怪他任性决策,难道还不允许她心中伤感,跃然于面吗?

    擦去一汪清泪,眼眶里就又储满,颜景泽有些气恼的拉过她,桎在掌间,“你若再不听话,我便罚你,你信不信?”到底是小孩心性的丫头,越说越哭,越哭还越觉自己憋屈。

    罚她?她自然不信,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的男人,何来那狠硬心肠?有稀碎的啜泣声逸出口,乍听危言耸听之辞没能压住一处泪涌,颜景泽只能看着粼粼泪流争先恐后而下,划过清艳无暇的面容,最后在白手套间化开淡淡的水晕。

    “你”眼观如此,颇不是滋味。

    温文尔雅的男子似生来便良善太过,遂纵了其恃宠而骄,肆意来去有仗无恐,颜景泽恼她,更恼自己毫无办法。

    见其逞强已消,只剩女子之柔弱娇艳频频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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