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接听电话,披汶先生说你实在有些傲慢。”
“这就对了,琳拉。这就对了。”霍东峻摸着电话的按键说道:“打回去给披汶,就我尊敬潘坤先生,在回香港之前有三个小时的时间,我留给他一个半小时。”
“这实在是有些无礼……”琳拉-披塔纳开口想说这样对人实在不够礼貌,可是看霍东峻的神色,还是接过来拨回电话,对着电话那边的披汶重复了一下霍东峻的话。
等电话挂断,琳拉-披塔纳说道:“披汶先生说刚好潘坤先生在俱乐部里下棋。”
“老家伙如果不是为了专门等我,鬼都不信,就先给他一个半小时,见见这个过气的党魁。”霍东峻拦下一辆计程车,坐上去说道。
坐车赶到夜功泰侨新加坡共进联谊会的会馆俱乐部,仍然是那个中年泰国人坐在门外的摇椅上,不过今天再看到霍东峻和琳拉-披塔纳,已经没有之前的懒散,屁股如同被针扎一下从摇椅上弹起,朝两人露出个笑脸:
“霍先生,琳拉小姐,请进。”
霍东峻看都不看他一眼,朝着俱乐部大门走去,琳拉-披塔纳则朝对方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进了俱乐部,霍东峻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之前披汶所在的办公室,琳拉-披塔纳帮霍东峻敲了敲门,里面听到披汶急促的脚步声,打开门看到两人,披汶明显松了一口气。
“霍先生,请进。”
霍东峻已经知道这家伙是个废柴,也就懒得和对方客气,直接开口说道:“披汶先生,潘坤先生在哪里?我可是专程过来见他的。”
披汶有些尴尬的走出门,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后只是叹口气,把霍东峻领向了一处小厅外,站在厅外礼貌的说道:
“潘爸,班恩先生的女儿和她的未婚夫已经到了。”
“让他们进来。”里面一个底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披汶朝两人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自己却留在了厅外,霍东峻迈步走进小厅,这处小厅格局不大,却刚好向阳,两个泰国老头对坐棋盘两侧,正下着围棋。
看到两人(来,两个老头都侧过脸来看向霍东峻和琳拉-披塔纳。
霍东峻则准确的看向左侧的老者,虽然两个老头年纪都不小,但是霍东峻却肯定左侧这个老头才是暹罗共进党的前党魁,被党内成员尊称为潘爸的潘坤-帕特拉。
右侧那老头打量完自己两人之后小心的看向另一人的动作,让霍东峻直接就把他忽略掉。
“琳拉,我上次见你,还是你出生时你父亲帮你举办的宴会,眨眼之间,都已经长的这么大,坐下。”
“潘坤先生你好。”琳拉-披塔纳礼貌的朝开口的老人行礼。
潘坤-帕特拉摆摆手:“你还是叫我潘爸让我更舒心些。”
“潘爸。”琳拉-披塔纳马上又改口,潘坤-帕特拉看向自己的眼神让琳拉-帕特拉有些害怕,那双眼睛仿佛不是看向一个人,而是一个蒙尘很久却突然被人发掘出来的珍宝,而潘坤打量着自己,在估算着价钱。
霍东峻一直没有说话,潘坤也没有急着认识霍东峻,而是等两人坐下之后,与琳拉-披塔纳聊起了一些往事,直到十几分钟之后,才研究看向霍东峻:
“年轻人,你现在追求的可是班恩最心爱的女儿,整个共进党最宠溺的闺秀,真是幸运。”
“最心爱宠溺这个词不太适当吧,潘坤先生,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琳拉也不会被随意卖到我的手上,连身份都没有了。”霍东峻对潘坤-帕特拉笑笑说道。
潘坤-帕特拉连脸色都不变一下,似乎对霍东峻这种带刺的话语完全不以为意:“在现在泰国的环境下,就算是最心爱又能如何?”
“潘坤先生,我可是很忙的,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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