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映菡转头一看,是花婶,“哎,花婶,我已经好了。”
花婶看着夏映菡小脸虽然还有点苍白,但是精神还不错,也就放下心来,蹲在夏映菡身边和她一起洗衣服。
“大花,下次可要小心着点呐。唉,你爹不管事,夏何氏又是个那样的,婶娘知道你和花姐儿都不容易,可好歹花姐儿还有他爹看着,又是二房的,再怎么样她也不会做得太过分,可是你对了,婶娘今天烙了饼,你拿去吃吧。”说着,花婶从身上掏出一个布包,拿出两块野菜饼递给夏映菡。
“花婶,这怎么行呢,你自己吃吧,我不饿”话还没说完,一阵“咕噜”声从夏映菡的肚子里传出来。今天早饭她只喝了一碗稀薄的粥,本想着等下洗完衣服回去吃点沙修远送的牛肉干。
“傻孩子,还和婶娘客气呢,我看你现在看着倒是比以前精神多了,人也开朗多了。婶娘今天多烙了些饼,自己一个人也吃不完,你就拿着吃吧。”说着就把野菜饼塞到了夏映菡的手上。
“谢谢花婶。”夏映菡握着野菜饼,看着花婶慈祥的眼神,心中一暖,来的这两天村中的情况她也大致了解过,花婶的儿子早年参军上了战场就再也没能回来,后来丈夫在码头做工时又不幸被货物砸中脑袋当场身亡。家里失去了男人,花婶只能把家里唯一的两亩地租出去,每月就靠收的微薄佃租和自己帮别人打零工过活。平时都是省吃俭用的,怎么会浪费多做还不就是看到了自己就把饼给了自己。
这边两人正说着话时,不远处传来一个大嗓门的声音。
“哎,听说了吗老余家的房子有人住进去了。”
“老余家就是南面山脚下的房子”
听到是南面的那个房子,河边的女人们都骚动起来,纷纷看向刚开始说话的王翠。
“什么那房子还有人敢住进去”
“夭寿哦,谁这么大胆子,都不怕死啊。”
“王翠,是不是真的啊可别是你瞎说啊。”
王翠就是个嘴没把门儿的,平时村里有什么事都会被她宣传得人尽皆知,还爱无中生有,有的没的乱说一通。
“我什么时候瞎说话过了。”老猎户的媳妇李婶看到王翠一副“我这么正直的人,你怎么能诬赖我”的样子,暗地里翻了翻白眼,心想你什么时候都瞎说过。
其他人听到李婶的话,也有些怀疑地看着王翠。
“我这次可真没瞎说啊,不信你们问村长家的。”王翠看大家都不信她的话,狠狠跺了跺脚,指着村长媳妇说道。
难道还真是大家纷纷把目光投向陈罗氏。
陈罗氏倒真点了点头,说道“是真的,前一阵子就有掮客王牙子找我家老陈带着人看了房子,这两天刚过了户,昨儿个晚上人就搬进去了。”
经过村长媳妇确认,人群顿时沸腾了。
“还真是的啊。”
“这余老二还真敢卖啊,都不怕害了人。”
“就是就是”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夏映菡在边上听得云里雾里,突闻花婶在身旁重重叹了口气,“哎,尽欺负外乡人。”
“花婶,她们说的是什么事啊”
花婶看夏映菡一头雾水的样子,就对着她解释起来。夏映菡听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平泗村从前有一家姓余的人家,做的是茶叶买卖的生意,运气不错,适逢当年京中盛行茶文化,便带着一家老小上京发展。但不知道为何,就在村里人以为这家人不会回来的时候,余老爷回了镇上,开起了一个规模中等的茶行,那年正好是夏映菡、夏映薇两姐妹出生。余老爷一家回到了镇上日子也过得不错,后来回到平泗村在南面的山脚下造了村里唯一的一家砖瓦房,当时可真是羡煞了村里人。哪成想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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