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以强身健体。
不过如果她觉得自己会轻意放过她的话,就想错了,梁越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此刻夏荷言的一只脚已跨出门槛,正准备溜之大吉,就被梁越抓了回来。
“今天不写完别想走!”
“救命啊!救救我,太可怕了。”
“不过是抄诗十遍,就你这样还想学好?”梁越有些来气,难得自己教得这么认真,而别人却不好好学,他此刻很能明白课堂上教书先生对顽皮学生的愤怒,想到这里,他便出去找了根小木条子,很快回来。
“看到这个没有,如果不认真学习的话就打你的手心,现在把手伸出,你先试试痛不痛。”
“你自己试就好了。”
梁越不由分说,强行拉过她的手打了两下。
其实力度不大,也没有那么疼,夏荷言想吓唬他,于是立刻抱着手跳脚呜咽道:“呜呜呜………好疼啊……”
梁越信以为真,忙拉过她的手,见她嫩嫩白白的小手心有一点泛红了,顿时心疼自责起来,用嘴靠近呼呼,又用手揉了两下。
夏荷言傻眼了,他温柔的举动让她心头一暖,他修长的大手覆在她手上,与她形成对比,黑白分明。
她想了想,认命地说:“我抄!我现在就去抄诗。”
梁越摸摸她的头:“这才是个好学生。”
又是手酸的一天结束了,夏荷言心里却喜滋滋的。
九翠也是喜滋滋的,自从回了卧房,她就一直说着射箭的事,很明显她爱上了射箭这项运动,眼里闪着光,唾沫横飞地讲着,并不在乎她的听众们已经昏昏欲睡。
躺在床上后才消停会儿,妙萱便问夏荷言:“今天在二少爷那里学习得怎么样了?”
夏荷言撇撇嘴:“还行吧,又多认识些字了。”
“我说少爷对你很上心,从来没有看到他对谁这样过,看来你的未来是一点不用担心了。”
夏荷言其实不大喜欢妙萱说这些,她毕竟还小,快八岁,十岁还不到,这些对她来说还算遥远,现在想的不一定以后就会成真。
她温和道:“萱萱姐姐稼个好人家我就不担心了。”
妙萱听罢,一跃而起就要去挠她痒痒:“好啊,学会取笑我啦!看我怎么收拾你。”
九翠见状,又去挠妙萱:“我来帮忙,老妖怪,快放开我的小妹妹。”
一时,床上闹作一团,直到大家都筋疲力尽了才收了手,沉沉睡去了。
王氏这边最近对梁越开始更多的关注了起来,第一察觉的人是李嬷嬷,第二个就是梁悠。
“悠儿,今天骑马比赛赢了吗?”王氏一脸关切道。
梁悠心里不乐意,平常数他都是赢的,猛虎队是他们武官的儿子们成立的一个训练队,由军队里挑出的善战勇猛的大将,士兵等不定期培训他们,好让他们以后承袭父业。
队里他最善长骑马,十比九赢,今天却输了,还是第一次有梁越参观的比马赛,他心里也想做个带头大哥的样子,让别人称赞他一番,好看看梁越脸上的表情,没想到却丢了个脸。
梁越怎么会理解他的心思,先前他射箭没射好,还被取笑了一番,他倒并不在意,反正以后多加练习就是。
梁悠却说了那些朋友几句,差点打起来,梁越第一次见识这种阵仗,心想难道习武的人比较容易冲动?没想到他们把输赢看得如此重要,看来自己回家也要好好练习了,免得给大哥和爹丢脸。
正式的骑马比赛一季度一次,赢的人不仅获得一块金砖,还可得到其他赏银。
在开始前梁悠信心满满,还分心有意无意和自己的弟弟聊天。
“听说你身边有一个七八岁的小丫鬟,她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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