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针吧。”
郭强:“当然有啦,说得可对了。陈哥,你听清楚记住了啊。以后你也用得上。从一到十分别是,谁赚钱或者谁赚钱多就谁当家;夫妻分工过于模式化;一切都要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习惯要求对方;把单位和工作中的怨气带回家里来撒;经常把离婚两个字挂在嘴上;遇事不商量只管自己高兴,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娘家、婆家分得太清楚;动不动就拿亲戚朋友同事的男人跟我比;经常无故晚归或者在外夜宿;不顾场合时间、更不管当着什么人揭短、翻旧账,故意给你难堪。陈哥,这十条禁忌你都记住了吗?”
“啊?啊,差不多,差不多能记住吧。哎?郭强,你这说的都是理论,你得说点儿实事儿,有吗?”陈兴汉提示地说道。
“哼,这种事儿太多了,就说最后一条儿吧。我被工厂开除以后,她对我越来越不好,她调到街道办事处工作以后对我就更不好了。那段日子她经常晚上找男男女女的一群人来家里喝酒吃饭,庆祝她进入国家机关工作,我是连买带做忙活大半天。他们在饭桌上吃,我和我妈、两个孩子坐在旁边的小矮桌上吃。她还时不时地叫我起来过去给他们倒酒。这还不算什么,更过分的是,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我怕不怕她?”郭强委屈愤恨地说。
陈兴汉:“哎哟,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笨愚蠢的女人啊?”
“嗯?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解释一下。”郭倩问道。
“行。不过我得先问一句,郭强,你是怎么回答她的呢?”
郭强:“我当然就顺着说怕她。”
陈兴汉:“完啦完啦。郭强,你真的怕她吗?”
郭强:“我怕她?哼,天大的笑话。如何我说不怕,她还会没完没了地问,我说怕,她就不会再问了,我那是懒得搭理她。”
陈兴汉:“完啦完啦,彻底完啦,还没得救了。”
郭倩:“哥,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快说说清楚。”
陈兴汉:“问丈夫怕不怕自己的女人不仅傻笨愚蠢,而且混蛋。她怎么就连最起码的浅显道理都不懂呢?夫妻之间只能有爱,如果有一个人怕对方,那这个人对对方肯定是爱谈了、情浅了、心远了,甚至是心凉了、心硬了,这样离离婚就不远了。”
郭强:“陈哥,你说得太对了、你全说对了、还一点儿都不差,我就是这种状况。只是一想到年高体弱的我妈和两个幼小的孩子我才一忍再忍、忍到了现在。既然她先说出来了离婚,那我就离,坚决离。离婚了我只能会更好。”
“等等,你先别这么急。郭强,我再问你啊,你们两口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对你怎么样啊?对你好不好?”陈兴汉问道。
郭强:“不好。我回家早了,她就横眉立目地训斥我,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为什么不多跑跑找工作?我回家晚了,她就大喊大叫地质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没工作不挣钱还想偷懒不做饭。我一天不出去她还要大吼大叫地说我没本事、没出息,赖在家里吃闲饭,靠她一个人养活我们一家子人。还说我怎么不去死,说我早就该死,怎么还不死?来深圳之前,我们早就分居了。”
陈兴汉:“这也太过分了。就这些?还有吗?”
“有。她对我是越来越凶、越来越狠。有一天我正在做午饭,她在旁边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踢了我一脚,我的右膝盖外侧被她踢破了一个口子,立刻流血了。我忍着痛一声没吭接着炒菜。她当时穿的可是泡沫塑料的拖鞋,可想而知当时她的心有多恨、用劲儿有多大。还有一天下午三点多钟,她躺在床上突然说要吃蒸蛋羹,蒸好了以后我给她端到床边,她抬手就给打翻在地,碗也摔碎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陈哥,你说这日子还能再过下去吗?实在是没办法啦,我只能离开老家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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