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老铁了,经常在一起喝酒。我们俩也是小学同学······”
“等等、等等。郭强,你不是说弟妹比你大一岁吗?那你们俩怎么会是小学同学了呢?”陈兴汉打断郭强的话不解地问道。
“嘁?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哥,我嫂子蹲班留级和郭强又一起重念一年级。要不是学习好的郭强一直帮了她六年,她还得留级。长大以后,郭强越来越像周润发,是她穷追猛打、死磨活缠地倒追的郭强。其实我妈压根儿就不同意,女大一不成妻嘛。还有,她没有一点儿女孩子的稳当样儿,整天疯疯癫癫、咋咋呼呼,粗粗拉拉得跟野小子似的,我也不同意。”郭倩忿忿不平地说道。
“哎?你哥哥的事情,你凭什么不同意啊?”陈丹伊问道。
郭倩:“因为、因为我嫌她长得太磕碜了,都不像个女人。”
陈丹伊:“噢,就因为你长得漂亮,所以你就嫌弃人家?”
郭倩:“那当然啦。在鹤岗,如果我说我长得第二漂亮,那绝对没有人敢说自己长得第一漂亮。我嫌弃她怎么啦?”
陈丹伊:“倩倩,你这是偏见、是相貌歧视,你不应该这样。女人是可以变的嘛。爱情和婚姻是完全可以改变一个女人的。”
郭倩:“丹丹,你快拉倒吧。说是这么说,也许别人可以改变,就我那嫂子?她可变不了,倒有可能越变越不好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郭强,我能听出来,你对弟妹也不是多满意哈?那你为什么最后还要娶她呐?”陈兴汉追问。
“唉!怪我、都怪我呗。没听老妈的话、不听倩倩的劝。怪我,怪我那时候太年轻,没经验、太冲动,弄了个奉子成婚。”
“哦,原来如此。郭强,即使是这样,也可以慢慢地越过越好嘛,并且你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你们怎么反倒越过越不好呢?我琢磨这主要责任还是在你身上。努力挽回还是有可能的。”
“以前我们过得确实挺好的。说得肉麻点儿真的还算是挺幸福、挺甜蜜的。但是,从我被工厂开除以后她就全变了,后来我岳父把她从清洁队调到街道办事处工作以后变得就更不得了了。总以为自己是国家干部了,整天家里家外趾高气扬、目中无人。下班回到家以后不定时、没前兆地就突然爆发了,说急就急、说恼就恼,大吼大叫,弄得左邻右舍都不得清静安宁。见到她都躲着,或者绕开走。家里更是整天鸡飞狗跳的。我妈和两个孩子天天吓得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的,都快吓出神经病来了······”
“啊?郭强,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呀?”陈兴汉刨根问底。
“说到底都是因为我没工作、没收入嘛。所以,她横看竖看怎么看我都不顺眼,她看我就跟见到仇人了似的,我们俩是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好像每天不吵几回就过不去。天天地没事儿找事儿、鸡蛋里挑骨头、无理取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要小题大做,说出来的话噎人堵人挖苦人、伤人伤心伤感情,一点儿不留情面、丝毫不留余地。尤其是当着外人、在她爸爸面前说得更凶、更狠,说出来的话就像戳人的刀子,恨不得几句话说死我她才能解气解恨。就跟疯子似的,跳着脚地喊叫着吵闹,还动不动就说离婚。谁劝都不管用,就连一贯娇宠她的父母、时时处处所有事情都要让着她的他哥、他弟都觉得太过分了、实在看不下去了,可怎么劝她、说她也不行。其实,她就是个文盲、土匪,根本就不懂怎么为妻、为媳、为母,也不懂应有起码的夫妻之道、为人之理。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没法过。”郭强伤心绝望地说道。
“郭强,你说了这么多说得都太笼统了、有点儿概念化,比如呢?你能不能说一说具体的事情?我还要听一听你对夫妻之道、为人之理有什么高见?”陈兴汉还想再深入详细地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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