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唉!世上万万人,无缘莫去求,伊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缘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相逢就是有缘,在一起更是缘分;我不想做只是途经了一朵花盛开绽放时的孤独过客,我想做这朵花唯一的终极守护者;有时候就差一步,就错过了一辈子;人经不住似水流年,更逃不过瞬间年少;明朝即长路,惜取此时心。唉!难亦难、易亦易。难易无定,非我可定。”陈兴汉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说什么才对,又不能不说。其实,他也想对温雅说些什么、表示什么,只是来不及更多仔细地思考,只好围绕着主题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于是,不管温雅听明白听不明白,文白相杂、咬文嚼字地说了一堆。
听了陈兴汉开始吭吭哧哧后来顺顺溜溜地说出来的这一番话,温雅心里甜丝丝、美滋滋的,也完全知道、明白了陈兴汉此时对自己的想法和感情,离直接表白就差一步了。温雅高兴的是,陈兴汉终于表明了心迹,不满的是,他为什么现在不对我直截了当大胆地说出来呢?还绕了这么大的圈子、说了这么多啰嗦话。嘁?显摆你书看得多、懂得多吗?
“哎?兴汉,你说了这么多我怎么都没听明白、听不懂啊?”
“啊?没听明白、听不懂?北大毕业的、博士毕业的,不会吧?合着我都白说啦?小雅,你不会是假装听不懂吧?”
“兴汉,我是真的没听明白、听不懂。你咬文嚼字、雕章琢句的,谁听得懂啊?你是知道的嘛,我学的是理论数学,文学方面只有中学水平,古典文学基本就是文盲啦。兴汉,你就用普通老百姓的大白话再给我说说清楚。”其实,温雅的文学造诣很高,古典文学水平也不低,并不比陈兴汉差。
“哦,我想起来啦,你是学理论数学的哈。哎?小雅,那你跟我说说‘哥德巴赫猜想’是个怎么回事儿吧?”
“去,别讨厌啊。兴汉,你别总想着打岔跑题。今天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必须说清楚讲明白对我有什么想法和阴谋?”
“啊?小雅,我、我对你吧,是、是有一点点、一点点的想法,但是我发誓,绝对没有阴谋,一点点都没有。其实吧,刚才我都说了嘛。你、你老这么问我都不好意思啦。”
“嘁?你还也不好意思的时候?那好吧,那你就说说你对我有什么想法吧?说实话、说真话,不许跑题绕弯子啊。”
“哦。小雅,就、就你吧,是、是我的好领导、好同事、好朋友、好老乡、好哥们儿。不对,算是红颜知己吧。”
“啊?我们在车上说了半天我才是你的红颜知己?还、还算是?唉,兴汉,跟你说话真累、真费劲。”
“是吗?费劲那就不要再说我啦。小雅,你要跟我说句实话,现在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啊?”
温雅:“愿相识满天下,知心唯一人。”
“哦?好啊。此人幸甚、幸甚。”陈兴汉羡慕地感叹道。接着又问道:“小雅,那你下一步准备怎么样啊?”
温雅:“得一心上人,白头不相离。”
“哦,好啊。看来你们的关系很近、感情很好了哈。”
“唉,也是也不是。兴汉,他有情我有意,只是我们还没有向直接对方表白,就差那关键的一步了。哼,真累、真费劲。”
听温雅绕来绕去地说了这么多,陈兴汉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不就是在说你和我呢嘛,并且还一直在暗示我主动向你表白。好,你不说我说,男人嘛,就应该勇敢大胆一些。陈兴汉挺挺胸、扬扬头深吸一口气、壮壮胆色、提提气势,郑重其事地说道:
“小雅,我有一个提议,你琢磨琢磨行不行啊?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假如三四十年以后你还是单身,我也还是单身,那咱俩谁也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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