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挥起双拳捶打他的肩头。
陈兴汉左手抓住温雅的左手,右手很自然地揽着温雅的后腰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数落着:“嘁,你们**女人就是矫情、麻烦,还婆婆妈妈的,有时候像个淘气的小孩子,有时候跟我妈妈似的叨叨起来就没个完,以后我老婆可千万不能是这样的。”
听到陈兴汉没心没肺、没头没脑地随便这么一说,温雅不禁喜上心头、暗自得意,她抓住机会半开玩笑半认真试探地问道:
“臭臭,假如我是你老婆,但是有些矫情、麻烦,还婆婆妈妈的,你敢娶我吗?”说完,温雅把头轻轻地靠在陈兴汉的肩头。
“嗯,啊?没、没、我还没想、想过呢。”陈兴汉有点后悔了,怎么自己总给温雅递话把儿呢?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臭臭,那你现在马上想一想,然后回答我,好吗?”
“嗳,啊?现在?这儿乱哄哄的我怎么想啊?我得一个人安安静静、得想一阵子才可能想出个子丑寅卯来呢。现在想不了。”
“不嘛。臭臭,我就要你现在想嘛、我就要你现在回答我嘛。”
得,今天我算是着了道啦,在劫难逃啦。看来小雅是非要给我灌迷魂汤、下降头不可呀。唉,现在我怎么才能摆脱小雅步步紧逼的追问呢?“好好好,我想、我想。小雅,你是知道的,我智商低脑瓜子笨,你得让我想好一会儿才能回答你嘛。”
“嘁?你智商低脑瓜子笨?那我不就是弱智了吗?臭臭,你快想嘛、快说嘛。”温雅撒娇耍赖地催促。
陈兴汉揽着温雅的后腰走进行李大厅站住。陈兴汉扬起头、踮起脚,像是鹤立鸡群高出周围人一头东张西望地看着、踅摸着,故意转移话题地说:“嘿,出来人啦。小雅,快帮我找人啊。”
很多刚下飞机的旅客走到行李运送转盘旁边等着提取行李。
“我怎么帮你找人啊?我又没见过、不认识孙所长。臭臭,不用找啦,这是从上海来的航班,你没听到刚才的广播吗?”
“噢,我没注意听。这是从上海来的,那从**来的航班也应该快到了哈。”陈兴汉赶紧把话题扯开、扯远。
温雅侧脸扭头看着比自己高出半头多的陈兴汉不解地问道:
“哎?臭臭,你身高是一米八六吗?怎么你比我一米七六的身高高出去半头多呢?你入职填表时说瞎话了吧?”温雅心想,不能把陈兴汉逼得太紧,人生大事应该给他一点时间去认真地思考、权衡,她相信陈兴汉一定会给她一个让自己非常满意的、一定要得到的圆满答复。
“是,唉!”陈兴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特别遗憾地说:“高中刚刚毕业的时候,广州军区空军部队到我们学校来招战斗机飞行员,报名时我说是一米八零,结果光脚丫子上去一量身高,嘿,我一米八八五,穿上鞋身高就将近一米九了,身体毛重二百斤,刨去了皮儿净重一百九十六斤,我大肥猪了,我超高、超重了。带队的团长直接就把我给轰了出去,我怎么央求他都不行啊,修飞机、擦飞机都不让我去。哎哟喂,我面子丢得大了去啦,丢**家去了都。”陈兴汉说得满脸遗憾懊悔的,心里却觉得轻松了很多,温雅终于自己先换了话题不再催问了。
“嗯?臭臭,这是为什么呀?”温雅一脸的疑惑。
“唉,你是不知道啊。战斗机驾驶舱空间小,飞行员身高最好不超过一米七,体重不超过一百一十斤。我又找到那位团长求情说,我可以开轰炸机、运输机嘛。团长说我个子太高,轰炸机、运输机的驾驶舱里也装不下我。体重过重又会挤占**或是物资的重量。反正是怎么说都不收我参军入伍啊。小雅,你说,这不是没天理欺负人吗?这都是谁定的破规矩呀?真不厚道。”
下了飞机走进行李大厅的旅客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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