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块儿豆腐撞死去吧你。”陈兴汉讽刺地说。
“哥,你甭说暗示我了,就是你明说出来也不行啊。我小姨说什么我全都无条件的接受。连长,只要你留在大华公司,以后你说什么我都无条件地服从。哥,咱不辞职了哈?”
“好了好了,不要再为这种无聊的事情浪费时间啦。陈兴汉,我警告你,你敢辞职离开大华公司,我和小光就敢用豆腐砸死你,不信你就试试看?”
温雅强硬蛮横的神态和亦庄亦谐的语言把吴景文、吴雪娜逗得笑了起来。田冀光看到温雅给自己撑腰,便一脸得意地看着陈兴汉坏笑。陈兴汉尴尬胆怯地看着温雅,又看看漠然旁观、坐视不理的吴景文和吴雪娜父女俩,失望无奈地摇摇头唉声叹气:“唉!说来说去倒把我给勺回来了,得,投降的原来是我,真没地儿说理去。”陈兴汉扭头盯着田冀光说:“冀光,你行啊,关键时候你敢出卖我哈?叛徒,小人。”陈兴汉又转过脸来对温雅委屈无辜、可怜巴巴地说:“温总,今天我才发现,你一点儿都不温雅,你还挺狠的哈?幸亏我妈给我买了人身意外险。唉,我怎么这么可怜啊?怎么落到了虎落平阳被羊欺的地步呐?真是小人与女子难伺候也。”
陈兴汉不伦不类、滑稽可笑的一番话,惹来大家一通开心大笑。
钟智群、吴雪丽、黎敏捷坐在香港开往深圳疾驰的列车上。钟智群看到黎敏捷的眼睛总在衣着艳丽的吴雪丽的脸上、身上扫来扫去,厌恶鄙夷地瞪了他一眼,阴沉着脸说:
“阿捷,到了深圳,你先回公司看看去,我和雪丽去名都酒店住,明天上午九点钟我们准时去公司找你。”
心知肚明、极不情愿的黎敏捷断然否定:
“不行不行!我也去名都酒店住,我们三个人是一个整体嘛,明天我们一起去公司。”黎敏捷乞求地看着吴雪丽求助:“表姐,你说这样是不是最好啊?”
吴雪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一言不发。
钟智群语气强硬,不容反对地说:
“阿捷,你不听我的话吗?我这样安排自有我的道理。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愿意,到了深圳我马上返回香港,以后你的事情我再也不管啦。哼!”
“姐夫,不可以这样说阿捷的,他是想向你多请教请教嘛,就让他和我们一起住名都酒店吧,我们三个人一起行动也好方便些。好吗?”
“不好,不行。雪丽,阿捷糊涂,你也糊涂吗?我们这次来深圳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我们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做,这关系到以后我们在中华公司的地位和权力。所以,不能有半点的马虎疏忽。否则,我们商量制定的计划就会全部落空。懂了吗?哼!一对糊涂虫。”
“好,听你的,一切都听你的。阿捷,就按姐夫说的做吧,别再坚持了。表姐明白你的心思,会的,一定会的。”说完,吴雪丽悄悄地对黎敏捷妩媚挤了两下左眼。
吴景文和吴雪娜并排坐在深圳开往香港的列车上。父女俩静默无语,各想心事。吴景文全身放松地仰靠在座椅上,嘴角挂着浅笑,闭着眼睛回想着这些天在大华公司经历过的每一件事情。通过看文件,审报表,查财务,座谈会,前往各个分公司及工厂**考察,一切表明,大华公司目前运营平稳正常,员工结构合理稳定,人气士气旺盛,产品销售逐渐顺畅,货款陆续收回,华光娱乐中心工程和电脑组装开工在即,公司总体状况渐入佳境。同时又谈下来几个好项目,这是完全意料之外的收获。更令人高兴的是,认识了陈兴汉这个小兄弟,他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他的音容笑貌,大智若愚,重情重义,还有**人特有的风趣幽默,都给自己留下了深刻难忘、愉快惬意的印象。总之,不虚此行,收获颇多。但是,当吴景文想起香港中华公司的事情,又感到麻烦棘手,疑虑重重,忧心忡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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