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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自己,从昨天中午,直到现在,也没有休息片刻。没办法,自己必须要站在门楼上,来鼓舞军心。只要自己不退,弟兄们也不会退,何况援军应该也快到了。
也该到了....
夜色落下前,楚军如法炮制,再次给新郑的赵兵来了一下子,又使得守军减少了近百人。
今夜,不知为何,前半夜过去了,楚兵都没有再进行攻城,让韩莒子在疑惑中,大松了一口气。
“传令下去,安排一曲将士,警戒四城,让其余弟兄都休息一下。对了,再派些人出城,点些火堆,免得被楚兵偷袭。”
“诺!”
一名亲卫应声退去传令。
而另外一名亲卫则拱手劝言道:“将军,您也回去休憩休憩,都快两天了,您还要统筹全城将士呢!”
“不必回去了,就在这门楼殿内眯会就行。尔等也帮助弟兄们警戒,有什么事,立即报某!”
“将军放心!”
“嗯~”
韩莒子点了下头,抬步朝着身后钉满了箭矢的门楼内走去。
在里面,寻了处不错的位置,靠着木柱,眼眸稍闭,没一会儿,疲倦的他的便进入了梦乡。
也许,只有在梦里,自己才不用想那么多,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
可在城外的楚军大营内,却没了前些时日的安宁。
得知今夜不用在出营攻城,那些有苦难言的楚军步卒,总算是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了。
也许大将军攻城的策略很有效果,但对他们而言,完全就是煎熬,就是去送死,好让后面的弓弩手,来杀伤城内的守军。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一位又一位的熟人死在城下....
若不是刘勋的高压政策,以及吊在辕门处的十几颗军吏的脑袋,楚军将士们早就自溃了。
所以,逢个今夜,着实心里一松。
不过,楚军中军大帐内,却是密密麻麻的聚集了几十名将校。
刘勋沉着脸色,目光注视着眼前的舆图,死死的盯着大军的出发地长社,不断地喘着粗气。身上厚重的铠甲,也压不住起伏的胸膛。
“大将军,斥候回来了!”
雷薄气喘吁吁的一头闯进帐内,面色有些难看,着急的说道。
刘勋眉头一紧,见到雷薄这副表情,也感觉可能有些不妙了。不过,当着诸多将校的面,还是镇住面色,问道:“情况如何?”
“长社....已经丢了,领兵的是赵国大将军颜良。而且袁太尉及留守长社诸将,皆战死在长社。另外,斥候还说,回来的路上,碰到了赵军斥候,有所交锋,疑似赵军主力在往新郑这边杀来!”
雷薄说完,紧紧盯着刘勋。
帐内,其余人也纷纷夺目看向刘勋。
刘勋眼睛一闭,暗叹一声,没想到,袁胤也战死在了长社。
“传令下去,立即封锁消息。三军诸寨,但凡有一丝消息流传,本将就杀谁!另外,陈兰汝立即率领后军,于大营东二十里,从新筑寨。若赵军杀来,那就给本将死死的拦住赵军。若赵军没来,那边作断后部队,何时能撤,候本将令!”
“诺!”
刘勋话音刚落,陈兰便抬步应声,也不多说。
为陛下将,无非马革裹尸,以报天恩!
“其余诸将,速速回营,集合兵马,抛弃辎重,只需带够五日之粮,依次向巽水岸边撤退。”
说完,刘勋眼珠一瞪,扫了遍帐内众将,恶狠狠的说道:“诸君,大营之兵马,已是朝廷最后的精锐,万万不能有失。否则,国破家亡,覆巢之下亦无完卵!吾等皆公子心腹,赵王不会饶过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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