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手我就闭!”
安宁也是个倔的,越是威胁她越是要做,不管不顾的继续扯。
“薛将军媳妇儿打人呐”
“好了好了,你赢了!”吴寡妇不要脸她还要呢,一会儿真把街坊四邻招呼过来,她不要做人了。
安宁甩开吴寡妇的手带着喜转身就往回走,不愿意再跟吴寡妇多纠缠。
吴寡妇扬眉,理了理鬓间散落的发丝,冲着安宁的背影一脸得意的喊道,“哼,安宁,你不就是有薛青山护着嘛,没有薛青山护着你就是个落毛的凤凰连鸡都不如。她们怕你,我可不怕你,左右我男人死了,不用靠着薛青山过活,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咱们就鱼死破!”
“姐姐,咱们就这么放过她了?”喜跟在安宁身后,愤愤不平,一脸的不甘心。
安宁勾唇一笑,“喜,你等着看,姐有的是办法治她!”
“嗯嗯!”喜重重的点头,喜如今对安宁是忠心耿耿,唯安宁马首是瞻,安宁说什么,喜是丝毫不疑,信心满满的等着看好戏了。
安宁回到家还没多久,还没来得及梳洗整理,便听见薛青山的马蹄声,男人似乎很急的样子,下了马一阵风的将进了院门。见安宁衣冠不整,再见院子里一片狼藉。
薛青山三步作两步到了安宁面前,急切的捧住安宁的肩头,“宁儿,有没有伤到哪里?疼不疼?擦药了没有?快给我看看严重不严重?”
安宁被薛青山的连环四问问的一头雾水,愣愣道,“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了?这还没到下职时间呢。”
薛青山眉头紧皱,“我听人说你和吴寡妇打架了,怕你有事,就先回来了。怎么样,你伤到没有,给我看看先!”
安宁张了张口,好半晌才组织好语言,“消息传的这么快呢?”
“你真跟吴寡妇打了?”薛青山吓坏了,捧住安宁的头左右上下挨着看了个遍。
天知道他在营地听人说安宁和吴寡妇打架时心里有多担心,他的安宁是千金姐,娇娇弱弱怎么会与人动手,肯定是吴寡妇动的手,他的安宁肯定是被人打了,可把薛青山急坏了!
“谁呀,这不谎报军情嘛,谁打架了!”安宁不耐烦的挥开薛青山的手,“你这人也真是,听风就是雨!”
“没打呀?”薛青山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嘛,他的宁儿怎么可能做打架这么粗鲁的事情。
可是继而薛青山眉头又皱了起来,“那你这副模样是怎么弄的?”
安宁看着薛青山不解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将一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薛青山讲了。
薛青山听完脸瞬间黑下来了,他媳妇儿辛辛苦苦种的花种子,连他打院子里过都要绕个弯儿,生怕踩了,现在居然被一群鸡给破坏了,这也就罢了,居然还诬赖他媳妇打人,还不赔礼道歉?
“岂有此理?我去找她去!”
“哎,你做什么,你站住!”安宁拉住薛青山,“你着什么急,你一个大男人去找一个寡妇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她欺负我媳妇,我还不能去找她理论吗?”
安宁也是无奈,“好了,你现在就是去人家也不会承认的,到时候人家再反咬你一口,你怎么办?”
“那我怎么办?难不成你的辛苦就白费了?”薛青山愤懑难平。
安宁狡黠一笑,“我早就想好办法了,叫她自己送上门儿来,到时候她想抵赖都不成!”
薛青山还不曾见过安宁这副模样,微笑中带着一丝狡黠,像个随时准备恶作剧的孩子,浑身透出一种灵气,薛青山一时间又看呆了,自然是安宁说什么就是什么。
安宁拉着薛青山进屋,她还有一件事情不解,“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啊?谁给你报的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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