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算了吧!他们有钱有势不是我们招惹得起的!”一位邋里邋遢的老者看着旁边双目喷火的少年,脸上满是无奈。
此时烈日当头,这位叫战的少年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此时正双目喷火的看着那远去的几道背影。眼见的一行清泪将满脸的灰尘冲出了一道如蛇般的痕迹。
“爷爷!他们欺人太甚了,那可是我们辛辛苦苦一上午捡来的瓶子,他们倒好一脚就踢到了江里。”少年一脸委屈的看着眼前的老者。
“爷爷!您为什么要拉着我,要不是你拉着我我肯定上去狠狠的揍他们一顿。”少年不满的嘟囔道。
今天一早战流年就跟着相依为命的爷爷到各个垃圾桶翻捡这每家每户倒出来的垃圾,希望能从垃圾堆里翻捡到别人家不要的塑料瓶、废纸之类的,今年十四岁的战流年和已经九十高龄的爷爷这几年就靠着捡垃圾来维持生计。
可先前他和爷爷将今天上午捡来的垃圾拿到这桥墩下分类时,旁边几个染着艳丽头发的青年一边打闹一边向着这边走来。
本来也没什么,各行其道互不干扰就好。可偏偏其中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青年不知是走路的时候没看路还是怎么的,一脚踩到一个塑料瓶上不心滑了一跤。
这可就不得了了,黄色头发的青年从地上爬起来后一脚就将那个塑料瓶踢到旁边的江里去了,回身看见爷孙俩身旁的几垃圾袋垃圾,冲过来一脚一袋的都向着江里踢去。
老人上前阻拦,却是被另外几个青年一把推了回去摔倒在地上。
见到这一幕战流年是双目喷火就欲起身和眼前几人理论,却感觉旁边爷爷的手颤巍巍的拉住了自己的裤脚。
看着消失的几道背影,再看看还躺在地上的爷爷。战流年眼角的泪水不禁更加汹涌了,上前扶起爷爷的一瞬间战流年只感觉一股血腥味传来。
“爷爷!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爷爷!呜呜……”战流年看着爷爷后颈处不断流出的鲜血,顿时惊慌失措的哭了出来。
“流年别哭!爷爷没事的,扶爷爷起来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老人慈祥的看着眼前这孩子。
想起前些年自己在一个垃圾堆旁捡到他时这孩子才六七岁的样子,这些年自己到哪这孩子也就到哪陪自己吃了不少苦。
现在自己要走了,留下这孩子可怎么办是好啊!
“哎!”想到这老人不禁叹了口气。
爷孙俩一步一步的向着家里走去,一路上行人看见这两人的模样都避之不及的向着旁边跑去。
“孩子!爷爷不行了,你就在山脚下将爷爷埋了吧!”老人看着半山腰处那一处山洞,笑了笑头颅慢慢的垂了下来。
“不!爷爷……啊……”少年看着老人垂下的头颅,手指伸到老人鼻尖的地方又急忙抽回了手,一道如泣血般的嘶吼传遍整座山林。
“不!爷爷我背也要将你背上去!”
少年蹲下身子,将老人的尸体背了起来向着半山腰的石洞走去。
可他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虽说老人比较瘦但也有个百来斤那是他一个孩能够背的动的,何况这还是上山。
可是战流年却是咬着牙倔着骨背着这一百多斤向着山上那个洞穴一步一步的挪动着,那一双因用力过度而充血的双瞳似乎能随时脱离眼眶弹射而出。
一个时,战流年向着山上的洞穴前行了三百米,此时战流年已经腰酸背痛。
两个时,战流年向着山上的洞穴前行了四百五十米,此时战流年脚上那一双破烂的运动鞋已经渗出了丝丝嫣红。
三个时,战流年距离山上的洞穴还有五百米,此时战流年已经双膝跪地向着山上爬行着,留下了两条猩红的印记。
“爷爷曾经说过死后就葬在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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