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跟他啰嗦,一把便将腰刀抽了出来,恶狠狠道:“快他妈闭嘴吧!再啰里啰嗦,当心老子一刀宰了你!”
说罢目光在酒楼中扫了一圈,不耐烦道:“掌柜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酒楼中早已是乱七八糟,众人先是见到徐三惨相,紧跟着捕快们又闯了进来,带队的正是徐三的姐夫赵捕头,这事还能善了?
这下便是胆子再大的食客,也已不敢逗留,纷纷走避。
那掌柜心知今日亏大了,心头都要滴下血来,颤巍巍从怀中又取出两锭银子,强笑道:“赵捕头,这混账小子赖在我这儿吃白食,小店生意可没法做啦!劳烦您把这小子带走吧”
他心想当官的都贪财的很,原以为给了银子便一切都好说,怎知赵捕头哼了一声,一把将那银子甩在地上,凶恶道:“你他妈的少来贿赂老子,我问你,小三儿是怎么一回事!”
那掌柜的心中叫苦连天,偷偷看了宋明月一眼,却不敢就此告发她与李秀二人,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那小二惨声道:“差爷,我冤枉啊!我没吃白食,是这黑心老板欠我工钱不给,还雇人打我差爷,您可要替小人主持公道啊!”
赵捕头心烦意乱,一脚将那小二踢翻在地,骂道:“他妈的这小子聒噪的很,先带下去,重重的打!”
几名捕快闻声上前,揪着小二衣领就要拖他走,那小二躺倒在地大声叫冤,被官差拖扯着,满地是血,恶狠狠盯着那掌柜和赵捕头,大声叫道:“你们沆瀣一气,这般害我,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宋明月原本冷笑观望,见这捕快们太不像话,忍不住走上前去,将那小二护在身后,“我看谁敢带他走!”
赵捕头眉头一挑,仔细打量着她,问道:“你又是谁?”
宋明月还未答话,那边厢徐三便哀嚎起来,叫道:“姐夫就是她,就是这个恶婆娘打我!”
赵捕头吃了一惊,仔细打量起宋明月,但见这姑娘穿的颇为华贵,不像是江湖流寇一类,倒像是个富家小姐,一时沉吟不语。
这时,李秀越众而出,朗声道:“这位差爷,徐三横行街里目无王法,险些将这小兄弟打死,你们怎不将那恶贼
绳之以法,却来为难这小兄弟?”
赵捕头没想到又冒出一个愣头青,只觉今天真是见了鬼,脸上戾气更重,上下打量起李秀来。
他身在官场,是个察言观色的人物。
宋明月衣衫华贵,他一时不敢动,但李秀身上破破烂烂,竟也敢跟自己这般说话,忍不住厉声喝道:“大胆刁民,谁叫你开口说话了!见到本官何不下跪?”
他满肚子火气无处发泄,话音刚落,抡起拳头便打向李秀胸口。
李秀不闪不避,赵捕头一拳打在他胸口,立时生出反弹之力,砰地一声,趔趄撞在身后饭桌之上,捂住后腰,大声呼痛。
众捕快见头儿被人打倒,连忙扑上来相扶,还有几人便气势汹汹来向李秀挑衅,“哪里还的小叫花子,想造反了不成?”
李秀心想自己数年前杀害官兵,只怕至今仍是逃犯,不愿跟官府牵扯太深,皱眉道:“明月,这里乱糟糟的,咱们还是快走吧。”
“你怕什么?要走你先走好了!”
宋明月哼了一声,将小二护在自己身后,拔出刀来,恶狠狠盯着面前一众捕快,“听好了,这小兄弟我是护定了,你们谁要是不怕死,尽管上来,看姑娘我的柳叶刀长不长眼睛!”
“走?我看今天你们往哪走!”
赵捕头气得不行,厉声喝道:“他妈的,来人啊,把这对狗男女都给我抓了起来!”
众捕快得了上司命令,发一声喊,挥舞着兵刃朝李秀扑去。
李秀眉头皱起,自然不会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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