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知他究竟做了什么事,竟会被凌云阁追杀……瞧他不穿道袍,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莫不是他儿子?”
“你瞎操个屁的心!”
沈致远哼了一声,斥道:“赤阳派又不是天龙寺,向来不禁婚娶,便是有儿子那又如何?你要是活得不耐烦了,追上去询问便是了,何必问我!”
那中年镖师被他一顿呵斥,唯唯诺诺不敢再说,自顾去收拾残局,忽听身后沈致远低声道:“这两名杀手的尸体咱们还是烧了吧,若是被凌云阁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咱们的小命可就都不保啦!”
中年镖师一愣,想到刚才那两名黑衣杀手的能耐,瞬间牙齿打颤,也顾不上嘲笑镖头胆小,连忙吩咐众人拾柴。
……
……
刚经过一场生死搏杀,李冰阳脸色显得不大好看,带着李秀径直往山林深处走,脚步甚急。
被凌云阁发现了行踪,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没准儿更多的杀手正在来这里的路上。
杭州显然是去不成了。
李秀见师父只挑人迹罕至的小路,忽然问道:“师父,我看凌云阁的杀手虽然厉害,却不是您的对手,为何要往深山里躲?”
李冰阳道:“若是光明正大的单打独斗,我自然是谁也不怕,别说这三个杀手,便是十个杀手齐上,一剑一个杀光便是。但这凌云阁专使些暗中害人的勾当,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突然冒了出来,杀你个措手不及,况且杀手们暗器、毒药无所不用,天天提防着这种人,你说怕不怕?”
李秀似懂非懂点了点头,道:“那真是可怕了。”
山中道路很不好走,二人也不辨方向,大约走了一个时辰,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李秀见他眉头紧皱,气息也有些不稳,心想师父连番搏杀,又接连赶路,只怕伤势发作,连忙道:“师父,休息会儿吧?”
李冰阳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李秀扶着他到路旁寻了个树墩坐下,满脸关切之色,“咱们先在此处歇一会儿,我去给你找些水喝。”
李冰阳闯荡江湖多年,不知杀了多少人,向来只有旁人怕他恨他,从未有人对他如此关怀,此时李秀真情流露,心中颇为感动,“好,你快去快回。”
李秀应了一声,从腰间取下一个小葫芦,便往路旁林中走去,想要寻一条小溪,灌些水来。
他沿着树林走了一阵,没找到小溪,却隐隐听到前方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似是刀剑相撞之声,暗中寻思道:“奇怪,这里荒郊野外,怎会有人?哎呀不管了,先去瞧瞧再说,没准儿能讨些水来喝!”
李秀毫无江湖经验,根本不懂武林仇杀的凶险,又有好奇心作祟,忍不住沿
着声音方向摸了过去。
一路循声找去,只听得刀剑相撞之声越来越大,拨开一丛灌木,忽见前方林中,四人各自持着兵刃,交手正酣,却是其中三人联手夹攻一人。
李秀吃了一惊,连忙躲在一株大树之后,好在林中四人心神集中,杀得正酣,并未发现有人偷窥。
那四人旁边的空地上躺着两个汉子,浑身是血,生死不知,其中一人更是连胳膊都被砍掉一半,残肢被随意抛在一旁,色做惨白。
李秀只是想讨些水喝,谁曾想会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
惊慌之下,他瞪大了眼睛,刚要呼喊出声,嘴巴却被人一把捂住,李冰阳淡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要说话,咱们静观其变。”
他原本正坐在道旁休息,忽听远处传来兵刃交击之声,但听那几人出手甚快,兵刃响声连做一片,暗想交手之人武功不弱,担心李秀有失,这才赶了过来。
若非他来得及时,只怕这小子已凶多吉少了。
树林中,被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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