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又发现了一株已经完全成熟的球茎植株;更让人欣喜的是,在这株滕蔓的株头上,我们意外地发现了十几个将要完全破裂的种囊。
剖开种囊,我们看见一些像蒲公英种子那样的头上戴着飞絮的小种子,黄连如获至宝般地把这些种子小心翼翼地收纳成几份,选定了几个人大家一人携带一份。
傍晚,我们围坐在一颗大树下的篝火旁,郑重其事地面对着这个球茎。
这是我们自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吃到的第二份,也是属于这个世界的第一份植物的果实。
欣喜之情不言而喻。
哥几个细细品味着这种脆脆甜甜的块根,一种像是征服了某些东西的愉悦占据心头,是颓废的情绪!?是对未来的迷惘!?还是… …
总之五味杂陈!
具体的感触真的没法用言语完整地表述出来,因为这里面包含了太多太多的内容。
猴子有些不甘寂寞:“我说哥几个,我们是不是要给这种植物取个名字来纪念一下。”
“好建议,我喜欢!”霸天虎附和道。
“既然是黄连同志发现的,我建议就取‘黄连’呗!”我半真半假地建议道。
哥几个听罢都乐了。
“我说毒蛇,这东西能取‘黄连’吗。谁不知道黄连苦,你还嫌我们的日子不够苦呀。再者说了,这一甜一苦的也不搭界呀。”捷豹质疑道。
“苦中见乐,苦中见甜嘛。哥几个,你们回味一下是不是这样子呀。把它冠以发现者的名字也是为了彰显一份荣耀嘛,我觉得挺合适。”我继续捣着糨糊。
反倒是黄连有些不好意思了,对着大家说道:“神农尝百草,也没见哪株植物叫神农的,我可担不起。哥们的心意我领了,我看就叫番地瓜吧。”
“嗯… …蛮夷之地的地瓜,这个名字有深意。不错,不错!”我附和道。
“这个名字好,有点中国特色,而且还承上启下。番薯,番茄,现在再加上一个番地瓜,过两天指不定再多一个番什么什么的,好名字。”捷豹也忍不住叫好。
郝军看了看哥几个,又看了看蝎子,笑了一下没有吱声。
我感觉从昨天开始,郝军显得有些沉默了,不再像原先那样与我们无所忌讳,而且他方才看我们的眼神也有一些不一样的内容。
哥几个也不是有意要冷落了蝎子,但总觉得蝎子有些不太好接近,他几乎不怎么说话,也几乎不太愿意参与到大家的话题中去,冷峻的眼神总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特别是昨天,我们大家给到他两次交流的机会,都让他拒绝了,这让我想起了自己在那座城市时的生活状态。
在原来的那座城市里我时常会感到孤独,但有时候我会很享受这份感觉,也会刻意地把自己包裹起来与外界彻底地割裂开来。
每每遇到困惑时,我会不由自主地选择坚守自己的感受,有时候我坚持得有些偏执,全然不理会这个问题的实质,也最终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心里面也会隐隐地把远在新疆伊犁的家作为自己最后的依靠和退路,所以活得有些犹豫也有些纠结。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发现自己特别害怕孤独了;因为,在这个世界里我彻底的没有了退路,生存还是毁灭成为了我必须要直面的问题,我清楚地知道我能干些甚么,我需要有人来弥补我所欠缺的一切。
那一刻起,我发现老五原先教给我的东西正在潜移默化地发酵,在与人交往时我不再感到局促和不自在,我也正在学会欣赏和友善,我不再觉得那么纠结了。
在与哥几个交往下来,我发现内心的平静不是刻意地追求就能够得来的,它源自于相互欣赏,相互包容,相互需要和被需要。
在我感到绝望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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