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军面色平静地回应道:“你们也太看我了,在这里,我就是活阎王!”
哥几个努力地想要绷住的情绪,一下子松动了。
耗子也恨恨地甩了一句:“该死球朝天,谁怕谁呀。走!!!”
对郝军的信任让我们抛开所有的一切,哥几个相互注视一番,义无反顾地跟着他向干涸湖外走去。
勇气毕竟代表不了一切,郝军大声提醒着哥几个注意编整好队形,郝军的提醒也让哥几个彻底得踏实了。
走出一段距离,霸天虎回望营地看了看,向郝军询问道:“孤狼,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郝军沉默了一下,说道:“把这件事情说透了,也好给大家提个醒,凡事防微杜渐嘛。这起事故我也有责任,其实我有些想当然了。在与你们几个相处的这几天里,我发现大家对野外求生的知识都或多或少地了解一些,这也让我稍微得有些松懈;虽然我们都清楚,这个陌生的世界一定会危机四伏,但我今天对王佳毅队的关注度,还是因为先入为主的态度有些松懈。”
“当看到你们在河边选定了一处极佳的安全位置落脚,我回头发现王佳毅的队并没有跟上来,而是直接冲到了河岸边,我没有第一时间发出警告,而是想到了跟前再说,就在我距离他们十米远的时候,在河边上不知所然的苍狼被袭击了。”
捷豹询问道:“孤狼,你是不是因为有些顾忌王警官的面子,才没有像对待我们这样毫无忌讳。”
郝军没有正面回答,他沉默片刻说道:“我希望大家今后一旦觉察到我出现失误,能够毫不忌讳地在第一时间警示我。”
“收到!”
草原依旧收敛着她的杀机,我们需要再次成功地完成一次漂亮的猎杀;一百三十几张饥饿的嘴早已经把前一天带回去的食物吞噬掉了,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食物。
在郝军的指点下,哥几个扯了些长草,各自扎了顶简易的草帽顶在头上,结队在草原上快速行进;郝军在队伍最前面警戒着,控制住队伍的行进速度,并不时回头关注着哥几个的走位,提醒着大家守好自己的位置。
看着日渐偏西的太阳,我有些稳不住了;问道:“孤狼,我们今天的运气是不是差了点!?”
“不到最后一刻,一切还尽存希望。”郝军笃定地对着我笑了笑。
受到了郝军的鼓励,我又禁不住憧憬道:“是!孤狼!哥几个一直都是受到格外眷顾的人,我们的运气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都说新疆人嘴毒。
我这边话音刚落,郝军遂即右手握拳手背对着我们,拳头举过肩膀向下顿了顿;看见郝军发出了止停信号,哥几个立刻躬身俯下身子向他聚拢。
在前方大约一百多米的地方,一只长颈的两脚动物正朝着我们的这个方向走来。郝军用手语给大家交代一番,哥几个立刻躬身向预定地点集结。
待这只动物距离我们三十多米的时候,我们看清了这只动物的真容。
“我靠!好大的一只鸟哇!”我禁不住暗自思量道。
这只长相奇异的大鸟悠然自得地在草原上渡着步,不时四下张望着。
我们静伏在长草里观察着它的一举一动,期待着它能尽快步入我们的伏击圈。
突然间,大鸟像是发现了什么,向着前方斜侧处疾速奔跑过去;跑出大概十几米,大鸟探头从长草中叼起一只带着暗褐色斑纹的四脚兽。
这只四脚兽嘶嚎着企图挣扎,大鸟用它那巨大的喙把这只四脚兽挑到半空中,不待这只四脚兽落地,大鸟凌空接住它,摆动着脑袋用力地甩了几下,紧接着用巨喙反复夹咬;连续调整了几次之后,大鸟仰头把这只比狗子不了多少的四脚兽给囫囵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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