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披风,把它裹在施玥的身上。
施竞大声地:“把他放下来!”
士兵赶快上去把施玥放了下来。
施竞抱着施玥,看他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真是额蹙心痛,难以言说。
良久,施竞才从身体里叹出一口气,
施竞:“怎么办啊?!”
施竞:“你怎么办啊!”
施竞:“你……该怎么办啊!”
众将士沉默着,各自散了去。
…………
施竞闯进施毓的帐里,
施竞激动地:“你!”
施毓:“施竞,是你!有什么事吗?”
施竞:“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对他!”
施毓:“什么”
施竞:“你怎么能这样对施玥?”
施竞:“这样地羞辱他!”
施毓:“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么激动。”
施竞:“你这样做太过分啦!”
施毓:“什么”
施竞:“他犯过失,你责罚!他立功,你也责罚!”
施竞:“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施毓冷漠地:“你在替他打抱不平吗?”
施竞:“大哥!他毕竟是我们的弟弟啊!”
施竞:“这样对他,于心何忍?”
施毓:“……”
施竞:“这样的羞辱,是人能够做出来的吗?!”
施毓突然暴怒:“有什么不可以做?他痛苦,他可怜。可是谁又来同情我的痛苦!”
施毓:“他所受的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要怪就怪他的母亲。”
施竞:“可是,那是长辈之间的恩怨,怎么能把仇恨施及在无辜的后代身上!”
施毓:“无辜”
施毓:“是的,他是无辜的!可是我呢我不无辜吗?!从1岁起,就一直活在痛苦中!一直活在仇恨中!一直到现在,0多年了!”
施毓:“我的母亲,因为他的母亲,自杀在我的面前!”
施毓:“我的痛苦谁来补偿”
施竞呆呆地看着暴怒的施毓,一时之间,心剧烈地痛疼起来。
他的心好难过。
母亲!
那也是,自己的母亲啊!
母亲离去时候,自己才几岁,
母亲长的什么样子,自己没有一点的印象。
从到大不知道在自己的心中,描绘过多少次母亲的容颜,幻想了多少次,母亲的声音……
施竞说不出话来。
他呆立半晌,难受地转过身走出帐篷。
…………
夜已深,秋风凉凉,吹打在操场地上躺着人身上。
施玥躺在操场中,一直半昏迷着。
身上盖着施竞的披风。
没有大将军的命令,谁也不敢把他抬下去。
一个人牵着一匹马,走到他身边。
那人蹲下身,抱起他,轻声地呼唤他的名字。
施玥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是自己的二哥施竞。
施竞帮他把衣服穿上,扶着他骑上马。
施竞牵着马走出军营,他放了一袋钱在施玥衣裳里,把紫玉剑放在它主人的手上。
他看看施玥憔悴不堪,伤痕斑斑的面容,深深地叹气。
施竞:“你走吧!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
施玥目光呆滞地看他。
施竞不忍心看他的眼睛,用手猛地拍打马身,马“得得得”地向前走去。
夜幕深沉,渐渐的,他们消失在漫漫黑夜里……
军营门口的士兵手持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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