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石大少还不是对那绿衣欣赏有余?”“你懂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这叫君子好色而取之有道。”
“这白袍陈(庆之)子云,倒是小弟所敬仰之人,从一介书僮起家,不过带了七千步卒,又有拓跋(颢)子明 拖后腿,不过带了七千步卒,痛击伪魏(非本文所指大魏,实指南北朝时北魏)三十五万大军,直冲洛阳,‘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一旁默默喝着淡酒的恒飞说道。回过神来的耿昕随口接到:“可惜了,汉魏之间南北对峙,多亏了人称‘江南萧虎子’的南梁高祖武皇帝 执政前期的励精图治,否则这天下就不知是谁家天下了,唉!”“是啊,南北对峙,带着个累赘拓跋子明,白袍将军从建康 出发,虽均是百战老卒,可皆为步甲。娘的,面对鲜卑骑兵怎么办,没马就去抢!”说到这里,石崇竟面现狰狞之色,“历四十七战,克三十二城,终抵西京,”猛灌一碗淡酒,满脸神往:“那可一个真男人一生所望啊!”两大纨绔面面相觑,很是愕然,仿佛突然觉得不认识这往日里一起海喝胡闹的兄弟,愣了半晌,还好祖逖打破冷场,调笑道:“喂,你石季伦除了除了阿堵之物还有其他所望啊?”“你们懂个屁,一个……”“别,”刘琨赶紧捂住石崇的嘴:“给咱俩留点面子,丢脸可不能丢到这广陵城来。”
众少年嬉笑调侃之时,那红绿二姬又从后屋碎步而至,并带了一众舞姬,个个执戈,并有两壮汉抬出一固定在木架上竖立的红色鎏金战鼓。绿姬仍是凤目美颜,但,单手持剑,而红姬却是换了一身布甲,素颜依旧,双手各执一鼓槌,又添豪迈之气。红衣立身擂鼓,“咚咚”的鼓点响起,却突然嘎然而止,将双锤扔给等在一旁的大汉,又是猛一回首亮相,大汉接着擂鼓,鼓点不停。伴随着阵阵鼓点,众执戈舞姬或竖戈而立,或摆出前刺、格挡的架势,而绿衣则持剑围着红衣旋衣飞舞。猛的,红衣几乎就是喝唱道:“满江红·白衣渡江 ”。
中国天下,关中内、许多城郭。忆当年、黛眉红衣。鱼背鳍上叩首,莲花峰顶观晨。到而今,看那满江 匪,难厮守。
“这俩歌伎对陈子云很是敬仰啊,耿宇昕,你要真对那红衣有想法得改穿一套白袍。”刘大少一脸戏谑地看着耿昕,给耿昕闹了个大红脸。“好像这南梁军神的爱侣也是一红衣女子 啊,也是一身好武艺,石大少你舍得么?”祖逖在一旁敲边鼓,又是一脸贼笑地看着石崇。“关我什么事,我都说了她俩是自由身,我每个月还得发工钱给她们。我才不会作那棒打鸳鸯的天帝 !”石崇没好气地说道:“只可叹,这白袍至中年起四处征战,御敌平叛,归来时已经五十三岁了,唉!”“有三年无忧无虑地厮守足以 。”耿昕猛然道。众人愕然,只有恒飞在一旁慢慢喝着碗中酒,仿佛这世俗喧哗与其毫不相关。
兵安在?民仍存,为荒犬、为鱼肉?叹那傲骨红衣,独守孤城。昔白衣渡江锐旅,一鞭直跃清河洛!念归来,再续西湖缘,共舟渡。
“看来咱耿公子还得先去余杭西湖,再攀次黄山,为讨得美人欢心,这过程颇为艰辛啊!”刘大少接着戏谑道。
“这拓跋颢自梁国睢阳 涣水 边称帝后,一路作威作福,还好没对陈子云指手画脚,否则进不进得了洛阳还两说。”祖逖见耿昕被羞得实在是抬不起头来赶紧打圆场:“进了洛阳城,更是一头钻进后宫,不务政事。”耿昕赶紧插话到:“只可惜了那七千百战老卒,荥阳大战先是一鼔破城,七万守军惊惧而降,接着背城领三千铁骑,大破拓跋天穆的三十万大军。号称百战名将的尔朱世隆据险关虎牢而不敢守,望风而逃。”
“对对对,那后宫万千佳丽,要我也钻里面不出来。”刘琨一脸坏笑,旁边的艳姬也故作生气地捶了他两下。“呸,你个色胚,没出息的东西。”石崇没好气的骂道。祖逖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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