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闲问:“一年练剑多少次?”
赵苟且答:“一百零九万五千次!”
唐闲问:“你练剑十年,一共练剑多少次?”
赵苟且咬牙答:“一千万零九十五万次!”
答完这一句,赵苟且突然感觉自己心中的苦涩似乎有了一丝的缓解,胸口一种莫名的力量似乎开始借着酒劲儿萌动起来。
“既然你想练剑,就别太在意别人跟你说什么!”唐闲突然喝道:
“否则你就会变成一个大裤衩子,别人放什么屁你都得兜着!”
赵苟且愣住了,握剑的力道似乎加大了些。
唐闲站起身,道:“剑谱的事我帮你,能不能得到那就是你的命了,练剑的人不要想太多,跟小心心学学,破掉心魔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我天生绝脉……”赵苟且喃喃道。
“他吴十三天资聪慧,内力高深,所以他用的招式全部是基于内力!那叫剑术!”唐闲笃定道。
“你没有内力,修的便是剑道!”
“剑道……”赵苟且感觉心中那股力量再次撞击胸膛,眼神中爆射出渴望的精光,似乎是沙漠中饥渴的狼,等待唐闲接下来的话。
剑道,一个仅在传说中出现过的词。
得剑心者,修的便是剑道,剑道可御剑千里,可上天揽月!
“告诉你个秘密……”唐闲神秘凑过来,轻声道:“剑仙李拂雪隔江千里一剑,用的可不是剑术……”
顿时,赵苟且顿悟了一般,仿佛漆黑夜空裂开一道缝隙,让光亮照了进来!
说罢,唐闲一个翻身,从屋顶琉璃瓦片跃下,没入黑暗当中。
跃下之际,唐闲一个侧身,将赵苟且蹬上来的梯子踹飞,恶作剧般大笑道:“哈哈!自己想办法下来吧!”
房道:“真贱……”
……
深夜,虎门关。
今晚守夜的是铁戟军二营的王建,年仅三十多岁的王建已经成为了铁戟军的百夫长,与塞外那金真族和妖兽们不知有过多少次交手,一柄大戟曾经在一战中砍下十三个金真族强敌。
站在关口,五十个根火把照亮了周围方圆百米。
这时,远处忽然传来马车声响,渐渐一行车队出现在王建的视野中。
“警戒!”王建对身边的弟兄们低喝一声。
铁戟军二营的兄弟们应声而动,几十柄大戟猛地指向那行车队,杀气凛然,吹都周围火把发乎“呼啦”的响声。
“军爷!别动手,是我啊!”这时,一声有些谄媚的声音从第一辆马车上传来。
此时王建已经能够看清来这面孔,是一个身穿脏兮兮道袍的中年野道士。
只见那道士身披黄袍,身上挂着几个布袋,两缕胡须垂下,一个道冠歪扣在脑袋上。
“嗯?是野道士?”王建恍然。
野道士,其实是一个赶尸人,因为虎门关常年有出关去妖林、金真族历练的江湖人士,不少人都在关外丢了性命,以至于尸体无法落叶归根,所以便有了赶尸人这么一说。也有些赶尸人为了挣些歪财,还会运送金真族人的尸体。
听说有些邪门的赶尸人,甚至能让尸体站起来自己走路。
不过,这野道士根本没有这本事,只能将尸体放在棺材里,用马车运回。
当然,这野道士也有些本事,车队一共十辆马车,每车摞了五口棺材,竟只有这野道士一人掌控。
也难怪,赶尸人这个行业,本身就是充满了晦气,走到哪里都是让人绕着到走,所以很少有人情愿每天与尸体作伴。所以几乎是每一个赶尸人,都练就了一手能够一人驾驶数辆马车的手艺。
野道士赶车来到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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