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劝慰道“妈,你也怪不容易的,敢情一辈子光吃别人的气了。您放心,你儿子媳妇惹你不高兴,您别跟他们过,将来老了跟我过,我绝不会给你气受,让您每天都高高兴兴的。”
夏荷的这句话很受用,张文英立马破涕为笑了“一辈子就想着养儿防老,没想到老了老了,还得指望闺女。荷花,我不是没有劝过小藕,让他去你那儿帮帮你。做生意这种事,用自家兄弟总比用外人可靠些吧。古代人都讲究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看那杨家将、岳家将,有事不都是一家人抱团上!血缘在那儿放着,骨子里亲不是?”
“丽丽这孩子不地道,喜欢耍小聪明,凡是娘家的事都往前凑,婆家的事往后躲。自从干了那个什么专员,可不是从前的她了,进门那叫一个嘚瑟,好象咱们夏家谁都高攀不上她了,哪还能把你的企业放眼里?指不定觉得跟你夏荷干埋没她的人才呢!我就不明白了,丽丽就一半文盲,什么样的公司非得用她这样的人才挣大钱?咱也不知道,也不敢多问。就是担心最后别让人家骗个底掉才好!”
母亲的话让夏荷深有同感。她对弟媳所谓的挣大钱的投资公司怀有深深的担忧,一直担心弟媳吃不成馅饼,反而会掉进陷阱里去。
世间事有时很邪乎,你越担心什么,越会来什么。
和母亲聊天后没多久的一天,正在办公室挤时间学习的夏荷,就接到了母亲张文英火急火燎的电话“荷花呀,你快回家来一趟吧,出大事了!家里要出人命了,而且还是两条!”
夏荷吓得腿肚子直哆嗦“妈呀,是不是家里谁生病了?你还是我婆婆?你喘口气慢慢说,把事情说明白了。你吓得我现在都心跳过速了!”
张文英像结巴子大喘气似的接着往下讲“我和你婆婆都没生病,倒是赵丽丽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又是喝药的,又是上吊的,一团糟。你再不来,我这半条老命也快搭进去了!”
夏荷以最快的速度驾车赶回了娘家。
走到屋门口,夏荷就怔住了不大的客厅里挤满了人,有吵吵嚷嚷说话的,还有闷不作声看热闹的,见夏荷挤进来,都自觉地往旁边靠一靠,留出了一道小缝,方便夏荷走进客厅。
客厅两边的沙发上坐满了人北边是母亲张文英和弟媳赵丽丽,两个人都哭哭啼啼的。赵丽丽脚边放着一个贴着骷髅头商标的农药瓶子,楼下邻居刘嫂正抓着赵丽丽的双手,似乎在阻止她摸瓶子;南边靠墙的沙发上坐着对门邻居卜大爷和他闺女春花。卜春花边扶着颤微微的老爹,边面红耳赤地数落着赵丽丽;卜老爷子则手里握着一根杯口粗的麻绳子,气得胡子一翘一翘地瞪着赵丽丽,嘴里不停地嘟噜着“不还钱,我就在你家上吊,死给你看!”
张文英一见夏荷来了,好象终于找到了八辈子的亲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就抱住了女儿“荷花呀,你可来了,你看看这屋子里,一个要喝药,一个要上吊,这是他们要索我命来了呀!”
夏荷一见这阵仗,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知道自己早晚担心的事发生了。但具体怎么个情况,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有先从弟媳身上找缺口下手。
“丽丽,你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赵丽丽这会如溺水的人抓到了岸边的长树根,知道求生有希望了,也顾不得在大姑姐面前丢脸了,可怜巴巴地抽噎起来“姐,我这不干着理财员嘛,卜大爷的五万块给让我给存进理财公司了。可现在我们公司老总跑路了,把钱全卷走了。卜大爷现在向我要钱,说钱是交我手上的,非要让我还。你说当初我也是出于好心,做好事,知道理财公司利息高,想让您老人家多挣点钱,才动员你去理财的。如今钱没了,你却让我赔,道理上也讲不过去呀,我自己也赔进去了小二十万,已经倾家荡产了,我找谁去要呀?”
“当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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