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没有缘分给打发出去了。
凭借当初两箱子手稿的功劳,圣上几乎快给他供起来了,谁敢说白帝师的坏话!抱怨一句都不行!
所以适当的保持尊重就行,不要太过热切。
点心茶水流水般上来,每个人身前的小茶几上的点心都不太一样,木翰林瞧了瞧,扁嘴道:“怎么我们的都不一样!”
知白解释道:“您年纪大了,不能吃太甜的太凉的,尤其是荤的,所以您那里的都是江伯母特意交代厨房做的,开胃,养生?!”
白帝师对吃食不太上心,不过闻言也道:“瞧瞧人家多悉心,你就是口舌欲太强!人家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你却不领情。”
木翰林哼哼两声不多言语了。
曹格则想起了那年的冬天,同样是江家的宴席,可是如今时间不是那个时间,地点也不是那个地点了,而且那个人,也不会出现了。
想着想着,他就把茶水一口饮尽。
当初他想跟江云屏说,让她跟着他一起离开,可是知道了他这个打算,老娘以死相逼,他只好放弃了念头。为了让老娘能够安心休养,这几年他努力的忘却那个身影,忘记那个人,可是,一旦遇到了相似的场景,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江云屏。
每个冬天尤其如此。
方想和止梅经常在他身边,他从没有一天忘记过江云屏,可是,老母亲这次的态度异常坚决,深知说就算一辈子不让他成亲也绝对不容许他娶江云屏!
那一刻,他是绝望的,他是愤怒
的,可,他也是无奈的。
母亲向来顺着他,可是一旦母亲这么坚决的表明了立场,那么这件事就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所以,在母亲和江云屏之间,他只能选择放弃感情,保住亲情。
曹格一直认为江行中不知道自己和江云屏的事情,所以对于江行中的邀请并没有任何的猜测。
加上这次请的客人中有木翰林和白帝师,他想着这次怕是连苗氏都见不到。
所以他认为人都到齐了,可是都只是在厅里喝茶聊天,于是悄声问江行中:“还有客人没到么?”
江行中点点头:“还差一位。”
曹格就开始琢磨这个比木翰林两位还要尊贵的客人是谁。
好在过了一会儿,太子就来了,接到通知大家都赶去大门口相迎,却只走了一半,太子就健步走了过来。
“不必多礼,今日算是走亲戚。”
太子态度温和,他很清楚今日江行中邀请他只是捎带的,所以一来就很低调。
要说他为什么知道呢?
因为江行中递帖子的时候直接把日期时间都写了,根本没有实现沟通过他的行程。这几年也逐渐知道江行中的做派,他心想江行中这么费心的举行宴会一定有目的,他便很想来看看。
于是众人入席,太子和两位帝师一桌,江行中陪坐。曹格、知白、张熙正、江流中一桌。
席间,有太子在本来应该很拘谨的,但是这几年太子仍然不断的往东山书院跑,跟他们几个倒是很熟悉,大家也知道太子的性格随和,所以还算自然,只有曹格和张熙正略显拘谨。
酒过三巡,木翰林和白晃帝师在一旁聊的开心,太子便问曹格一些地方上的民情,江行中给知白使了个颜色,知白会意的拉着木翰林和江流中去欣赏窗外的景色。
白帝师嫌窗户边冷,不愿意过去,忽然听到知白他们尖叫,忍不住凑过去看了,见张熙正在有些浮冰的水面上撑着船捞鱼。
江行中解释道:“二姐夫说要给咱们做烤鱼吃,家里没准备,所以他自己动手去了。”
白帝师看了眼,撑船很稳当,找鱼也很有技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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