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能有不认识我的。我叫杜伶,本村人氏。将你们聚于此地,实在是有事要商量。”
一位白发苍苍地老者提着铜锣上台,显然是,他嚷到:“都听着了,都听杜官人的。”
端木韫莫名其妙,要是搁在以前的性子,这杜伶早已是刀下之鬼。但为了孩子,她业已没有了冒险的资本与勇士。
听杜伶说到:“昨个夜里,新娶的小妾上吊自杀了。痛失爱妾虽说心中苦闷,但也不能一直苦闷下去吧!所以……。”
嚷着:“所以在你们中间挑个美娇娘,给这个杜伶做妾!”
台下一汉子不是本村的,骂道:“那有这种道理!”杜伶冷冷地说到:“踹,往死里踹!”那汉子身边的老人、小孩、青年都用脚来踹这汉子。
杜伶露出了满意地微笑,说到:“老子的哥乃是玄武大关犬贲中郎将杜俐,执掌三千铁骑。谁敢说个不字,就让他归天。”
本村的人欺负外来的,将外来投宿的几个稍有姿色的推上了台。见端木韫带着小孩,就没人动她。
杜伶挑了一个美妇人,扛着她就回家去了。老说到:“都散吧!散吧!谁让这世道不公呢!”
端木韫同小英整理完毕,向山而走。经过几天劳累,终于过了西岳山、五岳山和东岳山,来到了玄武关前。
仰视着玄武关,她终于找到了归宿。
玄武关上头插着一面红旗,旗子旁一位白发苍苍地老人在铲雪。端木韫向前道:“官爷,可以进城吗?”那官人右手食指与大拇指摩擦着,头仰着天。端木韫正在拿钱,小英愤然道:“官人为何收钱?”官人喝道:“是她自愿给的,你小子有骨气。去村里,冻死你。”端木韫忙道歉,递金子。官人说到:“算也明事理,把你俩名字记在这上头后,就进去吧!”递给端木韫一本青册子,端木韫写好,便进城了。
刚进大关门,遇着了白开心。端木韫问道:“恩人也来玄武关了,为何途中没有相面呢?”白开心说到:“路线可能不同,哈哈!来这是找徒弟的。”小英说到:“恩人要作师傅,那恩人本事一定非同小可了。”白开心摸了摸胡子,又递给端木韫一锭金子,说到:“收着,出门在外不容易哦!”端木韫称谢收下,小英道:“恩人的徒弟叫啥呢!”白开心道:“杨姓,胸口有狼腾之图。好了,告辞。”
端木韫寻一处僻静的馆子,同端木小英吃食物。身旁三四个人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一个红脸大汉说到:“北头三家商铺就交给廖虎去夺,赵老头家里的美娇娘廖华去抢。”廖虎疑惑道:“还是低调行事的好,中郎将似乎不在关内。听闻,是去五行城了?”红脸大汉说到:“怯生生的像没出嫁的小媳妇似的,大表哥今日就能到。”廖虎点头,红脸大汉说到:“将店铺证件与美娇娘送入我府邸,之后便来这里,快去吧!”
少时,廖虎、廖华归来。华道:“一切如大哥所愿,俱已办成。赵老大,中郎将果已回城。”二人坐妥,店门口可炸开了锅。
拿铁锹的、握擀面杖的、提铁棒的,各色人物应有尽有。脸上神色狰狞,眼冒三丈火焰。
端木韫吃着石草,定眼一瞧,见内中有个大汉与众不同。脸上七颗痣,每个痣上飘舞着七根黑色的孺毛。头大如斗,眼睛好似一对红灯笼。腿粗如树,胳膊却细如粉条。脸色煞白,像个地狱小鬼。这人在玄武关住,人称“地狱小霸王”樊憨是也。
樊憨指刀说到:“赵爱美,抢夺店铺地契却是何道理!中郎将不在城,就敢肆意妄为!”红面大汉赵爱美稳坐如山。赵爱美父为丙,丙妻妾十七,均是貌美如花之人,故而为独子起名“爱美”。赵爱美笑到:“你的店!这杯茶还未入肚时店是你的。可是,这茶杯已空。从这一刻起,店就是某家的了。”
樊憨喝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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