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天毁地力,怎见得,有诗为证:
老病他日使,稽留王屋山。偷技夸娥神,下场比虞公。
这剑斗斧,剑势虽盛,然施剑者身体气力消耗极大。而斧者不加减,剑方终会落败,已成必然。
李达在旁观敌,怕左迟抢了自己的功劳,便厚着这张臭皮脸提单刀来双战兰凌王。赫然已是二打一,兰凌王不免有些紧张了。于时,兰喜梅提大刀只杀入阵中,接住李达的攻势。兰喜梅刀法娴熟,一刀将李达砍死于马下。此刻局势倒转,是兰凌王二打一。左迟有些罩不住了,心道:“好凶的刀!”仍然拼命一战。
盘二麻子见火还不起,便下令生火,霎时火焰冲天。西边芦苇荡中杀出两支人马来打兰凌王,一个是白睿,另个是薛霸。
兰凌王军阵营大乱,被手下拼死一搏才死战得脱。兰凌王、兰喜梅剩余十几亲卫,朝盘龙岭方向行走,躲避追兵。
兰凌王道:“上官向只些许兵马,为何又冒出几千之众!”兰喜梅跪拜道:“儿不孝,将所给地图偷转。敌对实属向贼之众,愿父亲大人勿怪。”兰凌王扶起之,道:“既如此了,全赖上官刑天之劳了。今全局之势,仅系上官刑天一人耳!”二人驾马南逃,不觉来得盘龙岭,兰凌王仰头察堪,言道:“此岭巍峨陡峭,怕不好过。需绕道而行,可又耽搁了时辰,竟然骑虎难下。”兰喜梅道:“沿着边路走,尚有一丝转机。”兰凌王叹道:“只得如此了!”二人未走半里,岭内苏亮领一千军马杀来,形势当真危机万分。见那凶苏亮,秃头顶、细长脖,虎背熊腰,黑煞脸,大红袍,腰悬剑。
兰凌王与之战在一处,五合之外,兰凌王已知非是敌手。兰喜梅绰起大刀四下挥舞,把个钢刀舞动的是水泄不通,砍西瓜似的,上来一个就死一个,但渐渐气力不足,只怕也难以久维。苏亮笑道:“你女艳如桃李,不如与我作个骊山夫妻。到时你是我苏亮的岳父老泰山,谁又能要你狗命呢!莫要打了,考虑一下。”兰凌王举剑又来搦战,鏖战一处。兰喜梅上前助父,却被苏亮一脚踹在小腹,当即落马。苏亮又道:“爱妻呀!这一脚可踢错了,千万可别怪罪你夫我!”兰喜梅怼道:“狗气乱放,胡说八道。”苏亮一剑正刺入兰凌王心窝,当即落马。苏亮颤抖道:“失手呀!岳父老泰山,你还好吧!”兰凌王一口气道:“恶贼休得猖狂!”便一命呜呼了,真是豪侠勇将身先死,让哪士兵不低哀。兰喜梅伤心不已。苏亮嬉笑道:“爱妻呀!虽夫走吧!”正值兰喜梅慌错间,南边飞奔二骑。前者马上之人相貌堂堂、英气逼人,手开龙渊宝剑,来斗苏亮。
苏亮却不含糊,剑起落皆有秩序,当真了得。来人正是上官刑天,见当即胜不了,便且战且退。
退不是目地,目地是找破绽。
后来者月无宫将兰凌王尸体抬到马上,将马交给了兰喜梅道:“女将军先行,我等自会追来。”兰喜梅伤心难熬,领父亲马,驾马南去。月无宫又同士兵拼杀,端的本领非凡。
上官刑天手臂受五伤,身体受九伤,也难取胜,不觉懊恼。突见苏亮狂笑不止,应是骄傲自满。上官刑天瞅准机会,便将苏亮斩与马下。而后二人朝南逃脱,终于脱险。
兰喜梅如何处置,却不言。单表守殿将军杨继奎,他怎个行军。
杨继奎并高十七统辖兵马,同上官向对峙。高十七谓杨继奎道:“地事不明,难察远近、险易、广狭之兵势。某已令卒召来一熟察路径之人,望将军一见。”杨允,见进帐人蓬头散发,红手白面,杨继奎问到:“上官向之众逃之,何途?上官向孤身逃亡,何途?愿赐教于腐人!”那人禀道:“上官侯爷所处北盘基林东的小孤竹林,不知侯爷他带兵多少?有无姬妾?”杨继奎道:“约兵五百,姬妾干行兵何事?”答到:“将军有不知事,那上官侯爷向来铺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