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折 雪城探书生 挥拳入狱
一壶浊酒难觅寻,且作白雪相思泪,情断处,又种南国红豆;一支短箭弦上住,更明番邦伤心头,国情分,又武干戈剑戟。述一回恩怨情仇,话一段爱恨悲伤。小园竟起灯,私通公子府中人,黯然神伤处,难再回。
—— 凭吊木桃《白雪逢》
那女穿的是厚棉袄,外罩梅花鹿皮袄,脚踏貂皮粉靴,手套露指护心棉手套,背负四尖五刃戟,手持玄冰屠龙剑,右腰系死皮鞭一条,左腰畔斜插附龙剑套,端的威武霸气。
朱乾笑道:“自古美女难愁吃穿,何故拦路抢他人财货?”那女怒道:“小子出口傲慢实在烦人,不识古代花穆之辈,比男人强过千倍,竟小看女人。”朱乾道:“你不爱红装爱武装,可怜天下又少了一个正常的女人,多了一个麻木不仁的女屠夫。”那女恨道:“少费话,金银拿来。”朱乾道:“如果你硬要强迫地撞翻我们这条友谊的小船,那我是不会留恋小船乘风破浪时的欢愉。”那女气急败坏,一剑正劈过来,朱乾佯被雪滑倒,伸脚将那女绊倒在地,惊恐道:“花木兰饶命呀!”那女双腿麻木难受,一脸恼怒。朱乾旋将她背起旋道:“尊驾,一齐到南八城吃一顿,也许你再也不会干这种恶心事了。你现在一定很饿,你是瞒不了我的。”二人穿过宝王关,进了南八城,到了一家食店中,朱乾买了上好石草并各类蔬菜。谓那女道:“吃呀!”那女果真狼吞虎咽,一扫而空,朱乾道:“就玆别过”言讫,离室而走,女子的眼神中闪出感激与爱情。后人木桃打油诗单表此事:
天上星名武潘安,始终留情处处情。
无可奈何芳丛泪,钟梵乌云几多愁。
常朱乾于城中寻找书生,几番不到,心中苦闷,朝后山而去。
原来,南八城依山而建,一半山来一半城。遇一老翁奋力砍柴,朱乾心付:“如此年迈的老人家都要出来做事,实在不容易”上前道:“老人年迈身躯,于冰雪伐薪,吾虽不才,愿替上老砍。”老人心喜若狂并道:“这感情好呀!”老人丢斧在地,靠在一边,朱乾来拿斧头,任他是霸王弯弓力,也难挪动斧头半寸,不觉心丧,叹道:“毕竟太过稚嫩,不识方家大道。”于老人三拜而离,老人道:“等到你懂得它的奥妙,你就能驾驭它了”,随即不见,朱乾再拜道:“多谢老师赐义。”言讫,朝山顶而去,雪也阻止不了他坚定的步伐。
上得山头儿,有猎户一家在山作一茅院,朱乾叩门道:“院中有人否?小子寻人但请相见。”院门开一老婆婆迎之,朱乾就道:“谋姓常名朱乾,老夫人作何称呼?”老妇人眯起眼睛,慈祥地说到:“老婆子没名字,你叫什?”朱乾道:“我叫朱乾,这有没有一位书生呀!”老婆婆惊讶地拽朱乾入房,神色慌张的将院门关好,谓朱乾道:“可不敢说他呀!那是有罪的,也不可在城里与官老爷听到,不然呀!后果大大的。”朱乾疑惑道:“这书生怎么了,区区不才很想知道他的下落。”老婆子道:“你想见他呀!这好办的很,你呢!在这住一个月,就能在刑场见到他了。”朱乾失色道:“刑场!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拜托赐教。”老婆子小声说到:“可不敢对别人讲的,事情是这样的。那书生姓白名碧轩,是山下白疯癫子的小儿子,因为爱看古代的书,就被称为书生,之后就进大牢了。”朱乾道:“白兄是因看古书而坐牢的?”老婆婆道:“不是的,但原因是什么,我可不知道。”朱乾道谢赠一条金子,闷闷朝下而走,心念:“东方战乱,多受磨难,却让我找白碧轩,如今可怎么办,只好到南八城衙门里看个究竟了”念讫,便不在想什么了。
南八城托山而建造,只北门一座,城内全是石头铺成的路,路旁有小溪。城路无雪,那山路到处都是雪,这本是个雪的世界。
朱乾打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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