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成就感没了,他就喜欢乔灵没有算计,不求回报的对别人好的真诚劲儿,但乔寒笙比他早认识乔灵十年,又和乔灵有着割舍不断的血缘关系,他这辈子估计都别想在乔灵心里排得比乔寒笙重要了。
“操老子跟他较个什么劲”
季峥越想越郁闷,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一抬头,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药店后门跑进去。
兰溪那个小丫头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季峥疑惑,身体已经自发的跟过去。
药店院墙不高,季峥很轻松翻了过去,里面也没什么守卫,他绕了两个弯,很快发现兰溪进了一个房间。
小丫头还是这么没有安全意识。
季峥腹诽,走到门外,轻轻在窗纱上捅了个眼儿,看见兰溪从怀里拿出一包油纸放到桌上,对屋里一个男人道“刘大夫,麻烦您帮忙看看这些药渣有没有什么问题,这是药方,你看这些药和药方上的药符合吗”
男人抓着药渣细细的查看,又拿着药方做对比,半晌叹了口气“这药和药方上的药是一致的,只是多了一味看似大补,实则会与其他药相冲的药,若是长期食用,只怕会对女子的身体造成极大的损伤,难以受孕。”
男人是背对着门坐的,季峥只看见兰溪因为惊愕、恐惧而微微睁大的眼睛。
看她这样,这药多半是熬给夜澜喝过,如今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才想起来盘查的。
兰溪眼眶发红,片刻后手忙脚乱的把药渣包起来塞回怀里,嘴上慌乱道“刘大夫,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说完,她急匆匆的跑出来,季峥迅速躲到转角处,兰溪冲出来没有发现他,一口气从药店后门跑了出去。
跑到街上,兰溪的情绪绷不住了,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惹得周围路过的不停地看她。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哭啊”
兰溪哭着凶人,但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季峥叹了口气,上前揪住她的后衣领把人拎起来。
兰溪受惊的回头,看见季峥,吓得打了个嗝儿“二嗝儿二爷”
她还是惯用在兰香阁的称呼叫季峥,季峥没说话,把人拎到最近的酒楼,要了个雅间丢进去。
兰溪眼睛红扑扑,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怯生生的看着季峥,只差把做贼心虚这四个字写脸上了。
她这样子和乔灵很像,季峥看着有点想抽烟,手探进裤兜却摸了个空,今天兜里那包烟他已经抽完了。
没摸到烟,季峥有点烦躁,眉宇间不自觉带了点戾气,兰溪吓得腿软,噗通一声跪下,眼泪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往外涌“二爷,那天晚上是是我在您的酒里下的药,您别恨澜姐儿,要打要骂都冲着我来吧”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夜澜,对夜澜再忠心不过,天大的祸事想也不想就能替夜澜扛下来。
季峥抬手摸摸眉骨上扭曲嶙峋的伤疤,眼底泄出冷意“我被害得没了半条命,你觉得打骂你几下就够我消气了”
“”
兰溪脸上的表情一僵,泪眼朦胧的看着季峥,见他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眼泪流得更欢,嘴上却道“是我的错,只要二爷不迁怒澜姐儿,我愿意以死谢罪”
话落,兰溪拔下头上的簪子就要往脖子上捅,被季峥一把抓住“老子还没说让你死,你哪儿来的勇气自作主张”
季峥的语气很凶,眼神也很凶,兰溪的腕骨被他捏得生疼,情绪终于崩溃,大声哭起来“二爷,您救救澜姐儿吧,她要被大少爷折磨死了”
兰溪哭得情真意切,鼻涕眼泪一通横流,季峥松手把她甩到地上“她现在是锦衣玉食的季家大少夫人,多少人羡慕不来,哪里需要我救”
“二爷,澜姐儿这两年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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