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急哭了,“太子哥,你怎么能血口喷人?我和四哥到这儿是陪……”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泰打断了,“九弟,别难过,站到我身后去,这里的事我来应付,你放心,有你四哥在,我是决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哎呦,今天日头打西边出来了?这话如果是三弟说的,我还有可能相信,可是从你嘴里冒出来,我怎么觉得这么恶心呢!”
“太子哥,你到底想怎样?”李泰义正辞严道。
“四弟,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呀!我得到情报,这里乃是逆党的贼窝,故而才到这里搜查,你们出现在这里到底所为何故啊?”
“太子哥的意思是,我和九弟是造反的逆党了?”
“难道不是吗?四弟,你和五弟里应外合、图谋不轨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吧!如今五弟东窗事发,你惶惶不可终日,便打算召集手下到这里集中销毁罪证,不想却被我抓了个正着!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太子哥,你我可是亲兄弟!你为什么要诬陷我?你说我是逆党,你可有真凭实据?”
“当然有,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真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就没人查得到你吗?今天本太子就让你现现原形!”李承乾说罢,啪啪啪连击了三掌。
一个仆役打扮的人从人群中快步走出来,朝李承乾躬身施礼,“殿下!”
李泰惊道:“王管家!他怎么在这儿?”
“呵呵,害怕了?实话跟你说吧,你府上的管家已经把你的罪行向我和盘托出了,你串通五弟谋逆,向他许诺,事成之后封他为大将军,统领天下兵马,甚至连封赏臣子的名单都准备好了!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哪!”李承乾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打开了,“看看吧!这就是你的管家交给本太子的,要我给你念念吗?”
“不!事情不是这样的!不错,这个茶庄确实我购置的,不过我买它是为了闲暇时到这里体验民情,邀几个好友喝茶品茗的,我从未曾带朝中任何官员到这里来过,更谈不上什么名单!太子哥!一定是你收买了我的管家,又伪造名单栽赃于我,亏你还是我一直敬仰的大哥,你真卑鄙!”
李治也帮腔道:“太子哥,你这次真的误会四哥了,四哥买下茶庄的事我清楚,他以前经常带我到这儿逛街品茶的,这里就根本不是什么逆党贼窝,你一定搞错了!”
“九弟,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我相信这事与你无关,不过你这位四哥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劝你长点脑子,别被人给利用了!”
“够了!”李泰愤然道,“太子哥,你不是来端贼窝的吗?我的那些所谓的同党都在何处?那名单上的人你可找到了?你没有确凿的证据,仅凭一纸凭空捏造的名单和一个信口雌黄的狗奴才,就要治我的罪吗?”
“对,你说得不错,我是没有抓到你的现行,可我就不信,这贼窝里会没有一点你的罪证,来人!将这个茶庄给我仔仔细细地搜!”
“遵命!”
片刻后,一个侍卫急急地从茶庄里跑出来,将一个玉如意和一张纸呈到李承乾面前,“殿下,我等从茶庄中找到这两件可疑之物!”
李承乾拿过玉如意,在手里掂了掂,又将纸展开看去,不禁冷笑一声,“呵!这名单可跟你府上管家交给我的那份一模一样呀!四弟,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分明知道今天查不出什么来,就让你的手下带着名单进了茶庄,又装模作样地出来,硬说那名单就是从我的茶庄里搜出来的,我又能如何?”
“四弟,你真能狡辩哪!都铁证如山了,还在抵死不认,好!我再问你,这玉如意是不是你的东西?”
“是啊!那是父皇赏给我的!本来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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