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众人近前,哇哇乱叫,“八嘎!什么大唐皇帝的使者,闹了半天,原来你们是大唐的叛徒,骗子地干活,怪不得我们什么都没得到,你们地良心地大大地坏了,统统地死啦死啦地!”
四把东洋大刀冲着张小七就劈下来了。
张小七这回可不怕他们了,一纵身跃到空中,挥刀迎战。
后面,翟珊和李恪也相继加入战团。
这一交上手,物部就发现不对劲了,“马鹿野郎!这小子怎么这么厉害地干活?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就要见天皇了,天朝有句老话,好汉不吃眼前亏地干活!快快地,撒有那拉!”
“嗨!”
还没打几个回合呢,物部四人就施展出轻功,飞也似地逃走了。
城上的陈吃糠看到物部败逃了,气得直尥蹦儿,咋咋呼呼地叫起来,“将士们,为国尽忠的时刻到了,给我守住城池,别让反贼攻上来!”说完,他自己先脚底抹油,逃下城去了。
张小七忿忿不平,就欲带兵攻城。
程怀亮急忙拦住他,“小七兄!等等!不能打呀!”
“为什么?”
“咱们明摆着是被太/子党的人栽赃陷害了,他们说咱们要造反,你若这个时候攻城,不是正好给了他们口实吗?”
“那你说该怎么办?回不了城,咱们去哪儿?”
“依我看,咱们还是应该先带兵离开这里,另寻他处安营扎寨,之后再慢慢想办法吧!”
李恪赞同道:“恩,还是怀亮想的周全!眼下也只得如此了!”
张小七也知道不能坏事,强忍着心中的怒气答应道:“唉!好吧!”
众人带兵离开怀远,缓缓向山中进发,刚才大胜的喜悦一扫而光,每个人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层阴霾。
路上,翟珊一脸困惑地对张小七道:“相公,我觉得这事太过意外了,简直叫人不敢相信。我临来的时候,曾经跟皇上见过面,从他的话里能听出来,他对殿下和你都是非常信任的,况且咱们以前还救过驾,你们想想,以他的圣明,怎么会再次听信别人的谗言呢?”
“对呀!那娘子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方才我一直在想,会不会有人从中作梗,对咱们假传圣旨,对皇上蒙蔽圣听呢?”
“嫂夫人说得非常有理呀!”程怀亮分析道,“还有,陈吃糠那狗官儿说咱们杀了五千官军,我想也不是空穴来风啊,你们还记得空空老道说的话吗?他说最先设埋伏追杀咱们的黑衣杀手是官府的人,而这五千官兵很可能就是他们哪!
你们也知道,那些人最后都被张道玄放出的血妖子吃掉了。
我推测或许有人别有用心,先设计激怒咱们,让咱们率先动武,再顺势把杀害五千官兵的脏水泼倒咱们身上,之后他将此事禀报皇上,给咱们扣上谋反的罪名,到时证据确凿,一切都顺理成章,咱们有口难辩,皇上也不得不相信了!”
张小七难以置信,“可是谁敢这么干?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能干这事的人绝不是小人物,若是真的,这十有**又是长孙无忌的手段!”
李恪忧虑道:“这样的话,那父皇多半还被蒙在鼓里,我应该马上回京,向他禀明原委!”
“殿下,此事恐怕也不太容易呀!长孙无忌老谋深算,他既然实施了计划,那必定早就做好了防范了,此去京城,千里迢迢,群山阻隔,京城内外又到处都是他的眼线,你回去以后,难保不会落入他的彀中啊!”
他话音刚落,就听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彪人马风风火火赶至近前,为首两人正是楚恒和侯五!
楚恒一身便装,风尘仆仆,满脸地油汗,气喘吁吁,他身后的马车上大包小留,还装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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